沈樂君微微福了下身子,頭也冇抬。
另一個男人伸手摸了沈樂君的屁股一下,就要跟著刀疤男走,卻被他一掌推了開,阿誰男人不甘的說道,“索空,你又要吃獨食!”
沈樂君的拳頭打在索空長滿肌肉的後背上,就跟給他撓癢癢普通,隻是沈樂君一個勁的嘶喊,很吵。
莫麗鐸的帳篷前,燃著三堆篝火,篝火旁圍坐著十幾個小頭領,莫麗鐸坐在主位的椅子上,一邊大口的吃肉,一邊舉起手裡的酒杯,他的部下忙舉起酒杯敬向他們英勇恐懼的殿下。
沈樂君掙紮了幾下,用拳頭用力的錘著索空的後背,喊道,“放我下來,快放我下來!”
王靜遠心如擂鼓,她早就想好了,初七是有些工夫,但他話裡話外都不籌算救她的,如果隻能留在這虎帳裡,被一幫蠻子糟蹋,就不如找一個背景,讓一個蠻子糟蹋,而找背景無疑莫麗鐸是最好的人選。
“啪!”索空毫不包涵的拍了沈樂君的屁股一下,沈樂君本來就穿的少,這一巴掌索空又用了八分的力量,沈樂君立即感遭到她的屁股火辣辣的疼。
頭領一走,剩下的人也冇心機再喝酒,他們各自找了中意的舞姬,高低起手,不敷分時,兩個男人夾著一個舞姬也是有的。
“王靜遠,靜遠,好名字,哈哈哈哈!”莫麗鐸粗暴的笑聲帶著胸膛也震驚起來,王靜遠的心跳更快了,她鼓足勇氣,小手拉住了莫麗鐸的衣衿。
莫麗鐸隻看了一眼沈樂君,很快又看向懷中有些不安的嬌美人。
阿誰男人還要說甚麼,就被中間的人拉住了,“算了吧,他就是個怪胎,彆理她,這不是另有這麼多女人了嗎?”
阿誰男人衝著索空拜彆的背影呸了一聲,回身圍著身邊隻要一個男人的舞姬貼了上去。
軍醫和麗娘剛走,初七就將軍醫打的夾板拆開,伎倆奇妙的將錯著的踝骨接好,又從腰間拿出一個小巧的木瓶,翻開後內裡是淡綠色的藥膏,他歪了藥膏塗在腳踝上,很快減緩了鑽心的疼。
隻要一個男人,他的右邊臉上有一道疤痕,顯得整小我有些猙獰,他的視野不在場上的舞姬上,而是在一身白袍席地操琴的沈樂君身上。
莫麗鐸嘴角暴露笑意,對王靜遠這付害羞帶怯的模樣撓的內心直癢癢,他看了一眼部下,“良辰美景不能遲誤了,大師及時儘歡啊,本將軍就不陪你們了!”
這些舞娘中冇有初七,因為她在前一天扭了腳,麗娘還特地找來軍醫確認,他確切腳踝受傷嚴峻,這才同意冇讓他上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