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初七夜裡起來兩次,將屋子中間的炭盆續了兩次火,屋裡一向很和緩,沈樂君睡到後半夜就將被子踹到了地上,披在身上的夾襖也歪到了一邊,她側著身,一隻腿噹啷在床內裡。
初七嚥了口唾液,抿了抿嘴唇,伸手謹慎的拉住沈樂君的褲子往下拔去。
王靜遠明天給沈樂君上藥就對這鞭子非常顧忌,當下更是嚇的不敢言語。
“甚麼?你大點聲!”
麗娘癟了癟嘴,揮手讓人放開了沈樂君,帶著一幫人風風火火的往外走去,半路轉頭看了三人一眼,“都給我謹慎些,隻要有一個敢逃脫,我就讓剩下的兩小我為她償命,我麗娘說道做到!”
“麗娘,我們如何曉得初七去哪了,腿長在他身上!”沈樂君說道。
“這是乾嗎?”
琴聲又起,王靜遠翩翩起舞,她腰肢柔嫩,身姿輕靈,一時候冷傲四方。
沈樂君撓了撓頭,小聲的說道,“我不會!”
“來人呐,把這個丫頭給我綁起來,往死裡打,不將他們的打算給我通盤一字不漏的說出來,就不準停止!”麗娘一揮手,兩個蒙古兵立即上前,架住了沈樂君就往外拖。
褲子拉下來,模糊暴露溝壑,初七咬了咬唇,讓本身用心,藉著炭盆內裡的火光,沈樂君的後腰上確切有一個梅花腔子的胎記無疑!
初七無語的看了沈樂君一眼,還是起家將她往裡抱了抱,還冇等給她蓋好被子了,沈樂君又翻了個身,冇防備壓到了傷口,嚶嚀一聲,臉側向內裡,又甜睡疇昔。
“我,我娘是穀城舞姬出身,偶然候會教我跳跳舞!”王靜遠謹慎的看著麗孃的神采,聲音仍舊不大的說道。
麗娘思考半晌,讓人將琴師的琴抱了過來。
沈樂君撅了噘嘴,剛要站起來,王靜遠走出來一步小聲的說道,“我想到了一個舞,配,配樂君的曲子恰好!”
沈樂君的傷口疼,她趴在床上想著這半年的境遇,從天上掉餡餅一樣的嫁進安家,到隨安永辰前來穀城,俄然感覺好馳念那些對她好的人,安永泰,安永辰,另有安家的老夫人。
沈樂君席地而坐,將琴放在矮幾上,先是試了一下音,然後抖脫手腕彈奏了一首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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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七躊躇了一下,還是將炭盆往沈樂君的床前挪了挪,輕手將沈樂君的中衣撩高,暴露內裡有些消腫的鞭痕,在褲際四周,彷彿有一小塊淡紅色的印記,因為隻暴露一半,並看不清形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