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這件事如果最後做成了，還能夠栽到我頭上――我不是在逃嗎？而真正的獎懲者首級，底子冇有現世。那麼他們的構造，便能夠永續下去。再過些年，他又能夠培養出新的獎懲者。”
如果冇有，疇昔的那些日子。
從未有過彆的答案。
想到這裡，尤明許的心俄然一沉。殷逢明天找她，已經說到了這個份上，必定已有了籌算。
尤明許本來聽他假定第二品德不建立，內心好受了些。可現在他又繞了返來，語氣還這麼沉寂無情，她俄然又感到陣陣砭骨的寒意，絲絲縷縷侵襲。
冇有塗鴉、小燕、冠軍、陳楓和老九，他們一心一意跟隨他去證明正路。
直至身後的喧鬨動靜和許夢山的喝止聲，令他驀地驚醒，再回身，大錯已經鑄成，定局已在麵前。
但是現在，冇有任何線索，又要如何對於獎懲者的打算呢？
那頭的殷逢寂靜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