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來以後,他鎖好門,將她的手一拉,走到書房最埋冇的角落裡,劈臉蓋臉就是一句話:“是我用心安排的,讓你瞥見。我思疑身邊,有他們的人暗藏著。”
殷逢笑了一下,說:“我不想被打斷腿。”
尤明許愣了愣,才反應過來他說的是甚麼。也不知怎的,心中的思疑就去了大半。
“這段時候我按兵不動,一是在暗中察看,二是策劃了明天這個計劃,你會是首要角色。我心中,已經有思疑的工具了。”殷逢說。
之前她是大怒,現在沉著下來,就覺出了味道。以殷逢的本事,如果然要瞞著她偷情,隻怕會做的滴水不漏。明天卻約了她又臨時爽約,那麼巧就被她撞見他行動不軌……
尤明許點了一下頭,這點她也附和。
尤明許晃了晃手腕,鐵鏈咣噹輕響。
尤明許再次展開眼。
當尤明許在露台撞見殷逢與另一個女人“密切”打仗,大怒之下要分開,殷逢卻對她私語了兩個字“信我”。
殷逢抬手摸了一下她臉頰旁的髮絲,立即被她拍掉。他又笑了笑,說:“要讓聰明的人佩服,天然要用聰明的邏輯。發明貴州有個假的’殷逢’後,我就思疑身邊有內鬼。不然他們不成能熟知我的路程,並且不露陳跡地把我’替代’掉。”
就因為這兩個字,因為他說這話時冇有半點浮滑猖獗,隻要沉著和果斷。尤明許跟他進了書房。
尤明許現在卻隻感覺此人一舉一動都透著可愛,你開鎖就開鎖好了,為甚麼偏要把她的手腕提起來,那指腹還悄悄在她手臂上滑動,慢條斯理的開鎖。
數小時前。
他確切說過這話。
而尤明許的脖子還很疼,剛纔他是真的用了幾分力――為了逼真結果。低頭在她身上啃咬揉搓也是真的,有些部位現在還絲絲的疼。
尤明許輕哼一聲說:“我不體貼你是哪種人。但要抓變態構造的內鬼,就要亂搞男女乾係,這邏輯倒是第一次傳聞。”
尤明許一愣。
尤明許定定看著他。
殷逢說:“如何,不信?為錢,為色,為權,為了好處,為了一己私慾,令我走上犯法的門路,都是不成能的。這麼多年,我從未出錯過。隻要為你……”他停了停,陰暗的目光落在她臉上:“……他們才能夠半信半疑。但那就夠了。”
殷逢從口袋裡取出鑰匙。
他捏了一下她的下巴,說:“做戲做全套,對方戒心很重,要令他們信賴我會失手殺人,我的情感、我的行動,你我的衝突,必須有個不竭生長、不竭堆集的過程。更何況……”他掃一眼她的身材表麵,這麼折騰一番,幾近衣不遮體了,他說:“我是個男人,還是個對你懷有慾望的男人。你當時那麼熱忱,我定力向來不好,如何把持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