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你這是對哀家說話的態度嗎?陛下不在了,端方也不在了嗎?”
幸被箬儀一掌控住她手腕,惡狠狠的凝睇她雙眸道:“你又何時顧過本宮腹中骨肉?”
萬紫找來太醫,為箬儀一番包紮後退下。
見她仍不斷念,便抄起手中羊毫一甩,墨汁進入她眼睛,視野恍惚了起來。
豈料,她小小身軀,如此矯捷,一個箭步上前,箬儀躲閃不及,髮簪鋒利部分劃傷了箬儀小腹,血流了出來,染紅了腹部的紗衣。
箬儀那抬起的手懸在空中久久冇有落在她臉上。
見她這般惺惺作態,箬儀忍不住對她冷嘲熱諷道:“拜著佛卻還淨做些害人道命的事,你以為佛會保佑你嗎?”
隻見那雅漾仍不平氣,彆過甚恨恨的看向箬儀吼道:“哼,彆覺得我會感激你不殺我。我恨你。”
“你敢動她,哀家跟你冒死。”說著,陸太後便要拿桐木槌打箬儀。
伸手奪下髮簪,那鋒利的簪頭在日光暉映下亮出一道藐小的銀光。
聽她說話,箬儀更加感覺好笑,乾脆仰天大笑著:“嗬,端方?”
憤恚不已的箬儀,將簪子丟進筆洗池,抬手欲打她,雅漾嚇的閉眸扭頭躲閃。
東窗事發,陸太後雙眸一緊,扔下木魚抵賴道:“你……你歪曲哀家。”
箬儀也氣本身下不了狠手,跟本身過不去道:“算了,我跟一個孩子置甚麼氣。”
箬儀吃痛,手捂著傷口。
“太後口口聲聲的禮節品德,卻不顧本宮腹中陛下的遺腹子也要殺本宮,你的行動那裡另有一絲太後的模樣。”
“是。”彙嵐進入。
為箬儀換衣的萬紫光榮道:“幸虧隻是皮外傷,不然,定要太子狠狠經驗那雅漾一番。”
萬紫見狀,快步趕來。
“她也隻是做了彆人的替罪羊,走,隨本宮去福寧殿,看看阿誰視本宮為眼中釘的太後。”
“甚麼遺腹子?誰要殺你?皇後說甚麼呢?”陸太後說著話,手中握著木魚的手又緊了緊,神采也愈發嚴峻,像是有話說進了她內心。
萬紫上前,將雅漾兩隻手臂從身後緊緊抱住,手中髮簪映在箬儀眼中。
雅漾冇有停止,硬要將髮簪送進箬儀腹部。
為不惹箬儀起火,緊接著她又安靜下來拿起木魚閉眸敲擊著道:“也罷,哀家不與你計算,你現在是周朝皇後,太子的母親,誰能擰得過您啊。”
麵對箬儀仇恨的眼神,陸太後冇有一絲害怕,反而笑言:“嗬,你還當真了?那日煊兒說你有孕,不過是救你的藉口,你還要持續裝下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