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前是本身肖想已久的人,費征內心早已難耐的想碰觸對方。隻是倆人方纔決定在一起,她怕冒昧了對方,因而忍耐著內心的蠢蠢欲動。偏生,此人本身奉上來,饒是費征再好的定力,也忍耐不住。他又不是柳下惠,麵對主動的心上人,做不到無動於衷。
東方宇開了門,就把給他送衣服的費征抵在了門上,湊了上去。
“呃??”
一貫慎重的男人俄然變得孩子氣了,如何辦?
費征又低低喚了一聲,懷裡溫熱的身軀讓他受寵若驚。即便現在抱著人,內心仍感覺有些不太實在。
費征的手在他後頸上和順的捏了一把:“冇甚麼,就是想叫叫你!”
“你不嫌我嫌,都快餿了。”東方宇攏了攏鬆開的衣服,然後摸了摸仍埋頭在他身上燃燒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