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睫毛掃到的肌膚有些微癢,就像被貓悄悄的抓了下一樣。白秋水忍著瘙癢,順勢攬住他的脊背,並抬手漸漸撫著。
“呃……”白秋水汗顏,男人,誰會有一個比本身年事還大的兒子。
夜漓抬開端:“母愛眾多?”黑如濃墨的眼眸裡是帶著戲謔地嘲弄。
“秋兒!”夜漓微微一勾唇角,攥住她的小手,將人往懷裡帶。
白秋水滴點頭,這個墜子是倆人結婚那日,洞房花燭之時,男人親手給她戴上的。還說,這是他母妃臨走時留下的。
“……記得本王跟秋兒說過,這枚玉墜是母妃的遺物。”夜漓俄然開口,聲音安靜無波,些許輕風吹起他垂在肩上的頭髮。
明知本身這點力道不會真的讓人感遭到疼痛,然在見懷裡人吃痛地縮了縮手後,夜漓立馬親了親被本身咬過的處所。又心疼地對動手指吹了吹。
“好啦!騙你的,不疼!”白秋水靠近,在他唇上啄了一下。
才說完,白秋水就感受手指被咬了一口:“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