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兒,你彷彿把本王當作你兒子了。”夜漓不冷不淡的腔調俄然從白秋水頸間響起。
才說完,白秋水就感受手指被咬了一口:“呲……”
“乾嗎悶悶不樂的?”
被睫毛掃到的肌膚有些微癢,就像被貓悄悄的抓了下一樣。白秋水忍著瘙癢,順勢攬住他的脊背,並抬手漸漸撫著。
夜漓無言,伸手從她衣領內取出她戴在頸項上的一枚玉墜。玉墜隻要指甲大小,正背麵都精雕細琢地刻著圖紋,被一根紅繩繫著。
白秋水摸摸鼻子白了一眼,語帶嫌棄道:“我可冇你這麼大的兒子!”
夜漓:“乖!親一下就不痛了。”
夜漓生辰的這日也是他母妃的受難日。從母妃歸天以後,夜漓就不再過生辰。以是,他本身也忘了這一天的意義,他記得的是母妃漸漸瞌上的雙眼。
白秋水伸手想要揉一揉男人的頭,賜與男人安撫。然,期近將觸見麵發的時候,俄然變了主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