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太後被她隨口說的兩句話捧得飄飄然起來,攜著她的手:“岫筠,哀家身邊這麼多女孩子。非論是皇後姐妹兩個,那是做了哀家的兒媳婦,說不得也說不清。隻要你,不枉哀家疼了你一場。”
“你不說我倒是健忘了,丞相就能容得下你跟皇上那點舊事?照理說,這話不當講。隻是到底是姐妹一場,我勸說你一句。如果裝得太滿了,細心潑出去了。到時候雞飛蛋打可就不值當了,你也彆把人當傻子。皇後跟貴妃姐妹兩個,會不曉得你那點小九九?隻顧麵前,到底要讓你輸得精光。”管岫筠嘲笑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這話你比我橡楚。”
雖說掌管後宮無話可說,隻是凡是跟王爺有乾係的,都是容不得的。”一麵說,綺媗捂著嘴笑:“奴婢當時就想呢,如果蜜斯一準兒不睬。如何放在大蜜斯身上,就是這模樣。”“越說越離譜,都扯到我頭上來了。”管雋筠坐在書案前麵,讓綺媚坐下:“這些都是真的?”“真的。”綺媗點頭:“本來都是要找人去看看,能不能見到綺娟細問問。厥後想著蜜斯叮嚀的,切不成轟動了人,隻是在外頭問了問,就探聽了這麼多事兒。如果再細問下去,隻怕還真是了不得了。”管雋筠深思半晌:“冇人曉得你們去了吧?”“冇有,就是我們進相府的時候,仙兒還冇認出來,就差叫人哄了出去。”綺媗起家給她斟了盞茶:“蜜斯,奴婢在外頭的時候就在深思。大蜜斯這一返來,蜜斯就不擔憂她跟丞相還跟疇前一樣?如果那樣的話,豈不是腹背受敵。”
“母後自來對女兒就是千萬般的好,從女兒到了母後身邊就是如此了。”管岫筠把臉貼在皇太後衣衿上,彷彿是天底下最知心的母女。
“你說稚兒啊。”皇太後笑起來:“這麼多家孩子裡,唯獨是稚兒叫人愛不釋手。誰見了不說是好,你也彆焦急,等在這邊把身子調好了,再回南中去。即使是擔擱久些,身子好了且比甚麼都強。”“也隻要母後纔是至心疼女兒,全數都是為了女兒著想。隻是女兒不爭氣,如果能給母後抱個外孫返來,多好。”說著說著,已經哽咽起來。竟然趴在皇太後膝上哭起來。
不是大家都跟筠兒家裡似地,凡是有人都打發了。哀家也說過,那有像是筠兒兩口兒似的,一個是說甚麼都不要身邊再有侍妾,一個是不作聲。如許的一對兒,也真是天造地設的伉儷。”
管岫筠還是跟未嫁時候一樣,住在皇太後身邊。皇太後拉著她的手:“來,到哀家這兒來坐著,看你返來老是悶悶不樂的,也不曉得是有甚麼煩心的事兒。如果能跟哀家說說,倒也是能替你排解排解。”“也冇甚麼,那日到相府去,看到筠兒跟丞相過得好,女兒也是歡樂的。”想了想,管岫筠抿嘴一笑:“女兒是個冇福的,養不齣兒子。看到筠兒跟丞相的兒子那麼歡實,倒是歡樂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