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六合我不敢說能寫到多廣漠,也不期望成為《魔戒》那般的劃期間裡程碑,開啟一個又一個新的天下,但我但願這個六合起碼對我本身而言,是獨一無二的,讓我能夠在此中“隨心所欲而不逾矩”,同時,也但願各位讀者在我的天下當中“跑來跑去”,嗬嗬。
扯了很多閒話,得扯返來……以是寫第四卷南疆蒼梧時,我一向想著麗江之行,也嘗試著寫了一些出來。諸如大天然神,諸如浩繁蛇身的小神,諸如象城城中的篝火晚會,諸如潺潺古河……
因而我從麗江返來以後,很長一段時候,一閉眼睛就會想起玉龍山,我想著初見時略顯猙獰的玉龍山,想著在陽光下儘顯宏偉的玉龍山,想著在一片綠草坪的烘托下不再可駭反而讓人感覺親熱的玉龍山,想著車窗外一片黃土絕頂橫攔天空的玉龍山……乃至宏偉壯闊的虎跳峽畔,我的目光還是兩座峰頭間微露一角雪峰的玉龍山――這天然也是我心繫不忘的。
正如上一個十萬之記中寫到的,這本書我想隻是一個開端,而這最新的十萬字讓我更加果斷了這個動機。五十萬字,看起來很多,但對於這本書來講,這隻是個開端。這本書,我但願它不但僅是一本書,同時還負擔著構架一全部天下的任務。正如書中所寫的陣法,陣師佈陣,便是自擬六合;那麼於我這個作者而言,寫書又何嘗不是自擬六合。
記得一下飛機,第一個感受就是麗江的天好低,低得幾近能讓人一伸手就碰到。地陪是很熱忱的胖金妹(按:麗江說法的“美女”),到現在我還能記得那胖胖黑黑笑得很敬愛的臉龐。住的處所能直接看到玉龍雪山,可惜到的當天下午是陰天,整座雪山都掩蔽在雲霧裡。那雲霧是灰色的,我當時看著時感覺有些可駭,所幸厥後幾天放晴,雪山的本來臉孔便都露了出來,壯觀的扇子鬥峰深深地吸引了我,我當時乃至能坐在車上甚麼都不看,就盯著那雪峰一向瞧一向瞧,連眼睛都不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