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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是第幾天了,第四天還是第五天?”尤裡西斯趴在躺椅上,懶洋洋地問著――躺椅被安排船麵上,令他得以享用最毫無禁止的日照,固然才幾天時候,他卻已經被曬得黑了很多,不複曾經白麪墨客普通的有害模樣。
所幸,阿帕切-巴林並不是一個喜好熱烈場麵的人,究竟上,如果不是為了彆的一件事情作保護,他底子就不會折騰出如許的陣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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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鬼地,這是海妖之歌!”
“這裡的海水提練率不高,”尤裡西斯探手一指,那團水便晃閒逛悠地飄向之前“捐軀試水”的海員,鑽進他的水囊中,覺得彌補。
歌聲初時降落和緩,如有若無,令人不由自主地集合重視力去捕獲它,當人們越來越用心腸存眷之時,歌聲漸亮,有如鳥兒迴旋於空,忽上忽下,忽高忽低,又有如魚兒悠遊海中,或騰踴或擺尾――每一個音符都是如此誘人,緊緊地抓住你的耳朵,不捨丟失任何一點聲音。
阿帕切-巴林從船長室走出來時,看到的就是一副“曬肉”圖,兩位大人像是兩條正在被煎烤的白腹魚,這邊曬了,曬紅了曬黑了便換另一麵再曬,隻差灑上調味料便能夠直接上桌了……
當統統的戰船遵循它們早已預定好的路程,馳騁南海的時候,船隊的首席批示官卻帶領一支精銳的小隊冷靜地離隊而去,駛向與大多數戰船完整分歧的方向――他們向東向北,向那片尚未被人類開辟,還是充滿了各種未知的新天下進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