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鳴愣了一下,接著道:“二孃子,我冇說高府尹來了啊!”
顏如玉冷靜地劃掉腦海中那張綠茶婊清單上獨一的名字――高嫣兒!她不配做一個合格的綠茶婊!
李修淡淡地品了一口茶,悄悄點頭,聲音輕巧動聽:“官衙冇事!隻是錦娘你抱病太久,本侯不放心,以是纔來看看!隨便給馮夫人和您帶了一些補品!”
假惺惺!必然又是沈恕那兔兒爺出的鬼主張!勞資裝病還不是因為你獲咎了高府尹兄妹!勞資好想乾掉你!
“想細心看看你,如果不是你裝睡,本侯就吻上去了!”李修直截了本地剖明心跡。
她拖著麻痹的腿往床榻挪動,剛巧和鳴出去,倉猝攙扶著她脫掉外袍躺回榻上去。
和鳴替她蓋上被子,並且掖了掖被角,把她裹得嚴嚴實實的。
李修端倪淡笑,彷彿夏季裡臘梅的暗香悠悠傳來。
“噗”顏如玉差點被茶嗆死,就算李修想娶高嫣兒,她也不會同意啊!高嫣兒不是一個合格的綠茶婊,以是不能便宜了李修!
那……的確也不好!
高致遠一日三次派人到官衙尋顏如玉,比飯點還定時。顏如玉無法之下隻好躲回家裝病。任他再如何“官大一級壓死人”,也不能和一個病人較量兒啊!
兩人對坐,李修那雙標緻的眼睛毫不避諱地在顏如玉臉上流轉,顏如玉非常難堪地視而不見,輕動搖手中的絹扇,無處安設的眼睛除了不看李修的臉,馬車裡的角落都被瞧了不止三遍。
高冷禁慾係男神的反差萌!顏如玉早就在歐陽霈身上有深切體味,李修越如許就越讓顏如玉以為他和歐陽霈就是同一小我!
不過和鳴和姍姍來遲的琴瑟臉都紅透了:我們二孃子的名節啊……嗚嗚!
“都說了我病了,高府尹還要出去,莫非是不信賴我?”顏如玉有力地翻眼皮,然後閉眼假寐。
“樂意作陪!”李修輕啟唇瓣,口齒留香。
最後眼眸有點乏了,她乾脆靠在馬車裡閉眸歇息。
顏如玉隻穿了一件中衣,她是二十一世紀的女孩,以是冇感覺有多難堪。
但是,當代不是男女授受不親嗎?他如何能夠隨便進女子內室?
“是!”兩小丫環分開後,顏如玉和李修對坐在入門處的紫漆描金四方香案。
據琴瑟探聽得知,前幾日在灞河豪傑救美的青衣男人叫孟白,是前段時候在洛陽城裡插手春闈的舉人,趁等候放榜的日子來長安探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