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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輕咳一聲，視野從李慕身上移開，轉移話題道：“我是來問問你，《聊齋》第二卷寫好了冇有？”
李慕點了點頭，說道：“寫好了，我一會兒拿給你。”
看到有關狐狸的事情，也不曉得他前次救下的那隻小狐狸如何樣了，可彆再中了獵人的圈套，李慕走神了一會兒，持續翻脫手中的冊頁。
雲煙閣，茶社。
老嫗看了看那《狐聯》，啐了一口，說道：“不要看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去修煉吧……”
“欲知後事，明天同一時候，不見不散……”
《蓮香》的故事裡，狐狸精和女鬼，如何和人類在一起了，妖精和女鬼，也能和人類相戀嗎？
李慕道：“當然是狐狸在煮粥啊。”
李慕瞥了他一眼，說道：“不然呢，不是煮粥，莫非是狐狸在對著鍋自瀆嗎？”
細心想了想，他便明白了這此中的啟事。
柳含煙神采微紅的看著李慕，想要將剛纔的那一幕場景忘記，但她越想健忘，那一幅畫麵就更加清楚。
……
“狗賊，你又來！”
她叼著書，小跑到老嫗身邊，獵奇問道：“姥姥姥姥，雙挑是甚麼意義？”
柳含煙臨走的時候，看李慕的眼神，讓他很愁悶，他隻是想抄書賺點錢罷了，被人當作是看到一個女鬼，一隻狐狸都會動色心的變態就不劃算了。
隻要一隻白狐，還留在原地，眼巴巴的看著她，小聲道：“姥姥……”
李慕回房換了一身衣服，再次走出來時，視野在柳含煙身上多察看了一會兒，卻再也冇有看到剛纔的光芒。
張山站在那邊思考，李慕看到門外閃過一道熟諳的身影，立即走出值房，走到李清身邊，說道：“頭兒，我已經堆集了充足的怒情，我想我能夠開端凝集第二魄了……”
張山愣了一下：“就這？”
李慕歎了一聲，回到書房，翻開那本《十洲妖物誌》看了起來。
不一會，張山從內裡走進值房，獵奇問道：“李慕，你聽過獵人和狐狸的故事冇有，你說獵人推開門，到底看到了甚麼？”
如果他和柳含煙的角色互換，換做是李慕看到光著身子的她，恐怕也會有一刹時的打動，就像是平時走在路上，碰到長得標緻的女孩子，他也會本能的多看幾眼。
“戊戍同體，腹中隻欠一點”，狐女對的是，“己巳連蹤，足下何不雙挑”，小狐狸眸子轉了好幾圈，也冇想明白下聯是甚麼意義，不由對書中那狐女的文采敬佩起來，一樣是狐狸，人家都能對春聯了，她還連字都認不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