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杖打完,纔有火急的聲音從內裡傳來。

那壯漢跪在地上,說道:“草民看的很清楚,是他先輕浮這位女人的……”

行刑的捕快,都是修行者,曉得如何能讓他最大程度的感受痛苦,但又不至於重傷致死。

群情激憤,徐忠耳朵被震得嗡嗡直響,隻能灰溜溜的分開,臨走之前,還叮嚀那兩名刑部衙役,將已經暈疇昔的老者抬走。

百姓們散去以後,包含王武和孫副捕頭在內,衙門裡的捕快們,臉上還模糊有些衝動的潮紅。

都衙外的幾條街上,行人們紛繁抬開端,迷惑的望向都衙方向。

“甚麼?”

張大人做了多年的陽丘縣令,必然比李慕更清楚這個事理。

“停止!”

律法之下,一視同仁,並不會因為此人年老,就免除他的罪惡。

中年人神采陰沉,說道:“是誰搶了我刑部的人?”

公堂之上。

在神都多年,他們還是第一次看到,神都衙門有此盛況。

朝中官員的官階,並反麵修為對應,有很多當朝大員,實在都未曾修行,但團體而言,某些首要的職位,比如郡守之類,修為都不會低於造化。

“新來的捕頭這麼硬氣嗎,連刑部都敢獲咎?”

張春神采一沉,問道:“本官問你,你是幾品官?”

一想到百姓們剛纔異口同聲的畫麵,他們方纔停歇的表情,又開端彭湃起來。

三人被帶到了公堂之上,李慕讓王武走到衙門口,奉告內裡的百姓,都尉大人特許他們觀賞這樁案子,圍觀百姓頓時一湧而入,一些並不曉得產生甚麼事情的,也湊熱烈的跟了出去,一時候,公堂前麵的院子裡,便站滿了百姓,另有人遠遠的站在覈心張望。

中年人倨傲道:“本官刑部主事,徐忠。”

“冇有!”

“冇有!”

徐忠張了張嘴,說道:“此案另有疑點,都尉大人這麼快就判完,不感覺有些草率嗎?”

張春俄然看著他的眼睛,說道:“究竟原委如何,給本官誠懇交代!”

張春悄悄抬手,一股輕柔的力量將兩人托起,說道:“不必客氣,這是本官應當做的。”

第四境道行,原則上能夠擔負任何官職。

最大的題目在於,這一樁小案件,卻事關至公義。

李慕曾經見過他發揮攝魂之術,此次的能力要遠勝前次,恐怕他的修為,也已經進級到第四境。

張春看著院中的百姓,問道:“如果另有其他的人證,可直接走到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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