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章點頭感喟道:“說的也是,說這些亦是無用,徒費口舌。事已至此,無可挽回。”
兩邊戰馬第三次交叉,完顏阿古大變了招數,狼牙棒從當頭轟擊變成了攔腰橫掃。韓章故伎重施,長槍還是點向對方胸口關鍵,還是是冒死打法。完顏阿古大縱身大笑,身形俄然消逝在馬背上,狼牙棒也脫了手,還是掃向韓章腰間。韓章俄然不見了對方身形,頓時大驚。對方狼牙棒雖已經脫手,但卻還是砸向本身腰間,這時候隻能以長槍回磕。大喝聲中,長槍挑中狼牙棒,將狼牙棒挑飛的同時,韓章的虎頭震裂,鮮血迸流。
完顏阿古大用的是一招鐙裡藏身的馬術,這是女真人的一種騎術,他們能夠從馬背上滑落馬腹之下,僅用四肢扣住馬腹便可在奔馳的馬腹下藏身。麵對韓章的冒死打法,完顏阿古大用處了這一手,在遁藏韓章的長槍的同時,雙馬錯身的最後關頭,他的身形如一隻高漲的猛禽撲上了韓章馬臀。
雙馬掉過甚來,完顏阿古大瞠目呼
韓章驚詫之間,隻聞身後風聲颯然,孔殷間他昂首用左肘猛力回擊,手肘撞中了一個身材的同時,頸部俄然一緊,刹時呼吸不得。
完顏阿古大一向衝殺在步隊最前麵,他手中的丈八狼牙棒已經不曉得砸碎了多少腦袋,狼牙棒的尖刺上沾滿了淋漓黏稠之物,那都是死在狼牙棒下的遼軍馬隊的腦漿和血肉。他享用這類切瓜砍菜般的戰役,他很喜好這類仇敵在本身麵前如羔羊普通無助的感受。那些死在狼牙棒下的仇敵臨死前的眼神是那般的膽怯和驚駭,而這卻恰是完顏阿古大最喜好的一刻。
這個天下上冇有憐憫,有的便是弱肉強食。要想儲存下去,便不能有任何的憐憫和仁慈,要比彆人更強大,要比彆人更凶惡。不然,你便會死在比你強大凶惡的仇敵手中。這便是完顏阿古大一向秉承的信心,這也是女真人多年來掙紮在苦寒山野高山峽穀當中求存,在被遼人逼迫多年,目睹了無數的悲慘之過後,完顏阿古大得出的經驗。以是,當他決意起兵造反的那一刻,他便果斷瞭如許的信心。任何人都休想在他麵前獲得半點仁慈和憐憫,若不臣服,那便征服。
“多謝嘉獎!”韓章冷聲答覆。
一騎駿馬呈現在完顏阿古大的火線,頓時人盔甲劃一,手持一杆長槍,豪氣勃勃,渾身高低披收回一股勇武的氣味。
完顏阿古大緩緩點頭,將狼牙棒交到右手,籲了口氣道:“罷了,來戰吧,有些事確切已經無可挽回了。韓將軍,恕完顏阿古大部下無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