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小聲嘀咕:“是大理寺的衙役!”
見到二姐,蘇逸也是一愣,可他卻想到甚麼,朝蘇蓉微微點頭。
後者彷彿早就明白他的設法,隻是朝他微微一笑,便來到趙文彬和白家人的麵前:“本官大理寺少卿……”
話說到這個份上,白婉兒真的已經對蘇逸絕望透頂,她搖了點頭,冷聲道:“表哥,你要如何措置他,隨你便吧,不要考慮我甚麼……我和他已經恩斷義絕,白家和我與他蘇逸也隻要仇恨二字!”
白母見他如此,也有些驚駭,忙拉著兒子,紛繁向蘇蓉見禮。
“婉兒!”趙文彬看了眼被氣的白婉兒,他猛地指向蘇逸:“姓蘇的,既然婉兒都這麼說了,那我也冇需求跟你客氣。”
說完,蘇蓉不忘朝蘇逸調皮地眨了眨眼。
“啊?我……這……”
蘇逸實在感覺有趣,麵前這些人,一個個彷彿跳梁小醜,好笑至極。
趙文彬現在膽都要嚇破了,他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有嚴肅的女官。
“白婉兒,你能這麼說,也不枉我對你和白家做的了。”蘇逸淡淡道。
寺正?
然前麵龐峻厲地看向蘇逸,道:“蘇逸,你聽到了嗎?表哥已經給你機遇,你……你現在跪下求我母親他們的諒解,然後把偷我們家的錢交出來,就,就走吧!”
“本來是縣令的公子,看來這白衣男人惹到了不該惹的人了!”
他抬手道:“來人!”
蘇蓉的聲音不大,可卻像是才氣透耳膜,讓四周的人一個個心神發顫。
但這大半夜的,他總不能去人家府上。可白母所求,他又不好真的回絕,那樣顯得他反倒是像冇有這類氣力。
白曉棠朝蘇逸大呼著。
可白婉兒一聽,卻眉頭緊皺,怒從心起,冷聲道:“蘇逸,你到這個時候,如何還在這裡吹牛,你為我白家做甚麼了?莫非聘請函是你給我爭奪來的?還是你能治好林太守的病?”
“見,見過大人!”趙文彬也是內心有鬼。
他說完,不忘朝白婉兒笑了笑,道:“婉兒,我這已經是看在你麵子了,不然我弄死他!”
四周的人一聽,也都暴露了“本來如此”的神采。
蘇蓉氣場實足,側身斜了眼趙文彬,就這一眼,嚇得趙文彬身子一抖,跟著腿軟地直接跪在了地上。
這白曉棠停頓了,不忘瞥了眼那邊幾個看熱烈的,才道:“大理寺曉得嗎?那是掌管天下科罰的處所,大周的子民,犯了法都要由大理寺審判……我表哥的叔叔就是大理寺的……寺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