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世人紛繁上前,跟著傅冬青走出屋外,隻見林婉月帶著幾個仆人,抬著昏倒的林太守走進院內。
“錯,你們不是安排,隻是一些庸醫罷了。”
“姐,這長公主受的是一種內傷,應當是被內功極高的妙手所傷,如果當年受傷的時候,我在場,她必然不會有事……可惜啊,她被一些庸醫所誤,本來是一種熾烈掌法而至,可他們卻恰好不消寒涼藥劑製衡她體內的熱毒,卻用了一些溫熱的藥物,反倒是讓這熱毒深切了五臟六腑……”
“蘇逸。”
林婉月說著上前,帶著哭腔道:“我父親他……”
“傅叔叔!”
蘇婠朝身後努了努嘴,林婉月看向屋內,隻見蘇逸蕭灑地從屋內走出,他站在台階上,俯瞰麵前的一眾太醫道:“如何,諸位國醫聖手也拿林太守的病症束手無策嗎?看來,非要我這村野之人脫手不成了,是嗎?”
“為何?”
就在世人嗤笑蘇逸的時候,門外,跑出去一名醫官,道:“內裡有一名自稱泰陽府林太守令媛林婉月的女子求見!”
林婉月說出這兩個字後,在場的世人又一次被驚掉下巴,傅冬青神采有些丟臉隧道:“你找他乾甚麼?”
蘇婠焦急,可一旁傅琳已然將一張脈案,用紅漆的托盤拿到了蘇逸的麵前,她忽閃著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思疑中帶著幾分詫異地問他:“你真的要看?”
林婉月看了眼世人後,有些絕望隧道:“他如何冇在啊?”
“這……阿誰女子身後有人抬著一個病人,彷彿就是醫監您說的林太守吧?”
“大膽!”
蘇逸朝她微微一笑,伸手拿起脈案,掃了眼。本來麵龐雲淡風輕,卻跟著眉頭緊皺,嘴裡更是“咦”了一聲。
見蘇逸冇說話,她看了眼還在揣摩脈案的蘇逸:“你,你想甚麼了?”
“傅叔叔我,我實在是來這裡找人的。”
“如何了?”
林婉月見狀,搖了點頭,道:“我說了,這病隻要蘇逸能治,傅叔叔他到底在不在這裡?”
“賢侄女!”
傅冬青獵奇地問:“我身邊禦病院除了院令和院丞等幾位不在,幾近都在這裡了,賢侄女你想找誰?”
她瞥了眼那些一個個麵露嫌棄的太醫:“你看得出,那他們就會保舉給陛下,到時候你如果治不好免不了會招來聖上的遷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