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信賴他不會忍得住不來的。她嬌媚一笑,終究能夠閉眼睡去。
直到相互都困得連親吻都冇力量時,兩人才甜甜地閉上眼,進入了夢境。
..............
這幾天不但單有各地的藩王在,劉遙映的孃家人也在,她不得不格外謹慎本身的言行。
這天夜裡,實在不止他,另有皇太後也在想著他。
他們除了這類生/理/上的相互需求以外另有冇有彆的?如果僅存著這類乾係,萬一哪天她厭倦了他,會不會就將他一腳踢開了?如果真有那一天,他曉得他必然會一蹶不振很長時候,因為他一向在愛著她,愛了十六年了,他冇有體例等閒地放下。
她平生最討厭的就是受製於人,以是她不能這麼做。
這邊,天子與劉遙映正魚水融會、顛鸞倒鳳,那邊,李懷卻隻能躺在床上撓心撓肺地渴望著皇太後。
但是天子還意猶未儘,一邊親著她的側臉一邊持續乾著閒事。
說著,他又將她小小的身軀緊摟入懷。
當他們再次回到床上時,床內裡那含混的氣味讓他們不由回想起先前的事來,都感覺既幸運又滿足,便又忍不住相擁著親起吻來。
他頓時就笑了,道:“嗯。朕但願朕統統的孩子都是和你所生的。”
李懷悄悄地聽著窗外的飄雪聲,想著他和皇太後之間的乾係。
若真的如許,事情可就費事了。
現在,她又因為想起他而滿身有了一種極度的空虛感,這感受讓她忍不住想去找他。但是,她還是死死地忍住了。
天子便用雙臂緊緊地箍住她,說:“乖,你現在底子就下不了床,還是等朕來吧。”
但他曉得今晚斷不能再折騰她了,因而當即坐立起家,將她抱進盥洗室裡,親身幫她洗濯。
她感覺上麵不竭地有東西湧出,便紅著臉說:“陛下,妾......想去洗一洗。”
是的,在彆人眼裡,她是高高在上、端莊文雅的皇太後,她如何能做出這般令人不齒之事來?但是,她冇有體例降服得了本身內心的那種渴求。
這是他們同床共寢的第一天,他們都從對方的身上獲得了他們渴慕已久的東西,這份滿足和戴德讓他們次日醒來望向對方的第一眼時都不約而同地流了淚。
“陛下......能夠了嗎?”劉遙映嬌/喘著問,眼角尚存淡淡的淚痕。
天子見她身材冇那麼緊繃著了,微微一笑,摟著她的腰更加用力地衝撞起來,直撞得她嬌/吟連連,麵如火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