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得了第一名而冇坐上首輔之位的謀士,他們會被安排到那裡去呢?”
江月棠便問:“阿爹,既然每五年一次的比賽賽中會出一個排名第一的頂級謀士,是不是就表示每五年就會有改換一次首輔的能夠?這個排名第一的謀士是不是就叫‘第一謀士’?”
她的阿爹蟬聯了二十五年的首輔,又是大師口中的‘第一謀士’,她想搞清楚這之間的乾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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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月棠感慨道:“以是,能當內閣首輔的人就是該國綜合才氣最強的人。”
江傳雄的眼睛裡頓時暴露讚成的神采,淺笑道:“這恰是我要跟你解釋的――謀士跟首輔的職責並不不異。謀士,重在為國君出運營策,不具有行政權。首輔,則具有行政權,能夠直接參與政事。是以,當謀士資格賽的成果出來以後,頂級謀士排名第一的那位還得與首輔停止一次綜合才氣的較量,如果這位謀士終究勝了這位首輔,那麼,他能夠代替他坐上首輔之位,如果他勝不了他,那他就隻能稱為此屆第一名的謀士,而不能稱為該國的‘第一謀士’。”
江傳雄的心陣陣作痛。
還冇等江傳雄說完,江月棠便哇的一聲哭了。
真的嗎?江月棠半信半疑。她隻曉得哥哥從三歲起便開端學習策畫知識了,而她,明顯已經遲了兩年。
江傳雄當然也曉得這做法過分冒險,但是從他決定讓江月棠女扮男裝那一刻起就冇想過退路了,是以他必須試一試。
看著她那張因為落日的映照而彷彿鍍上一層淡淡光暈的敬愛小臉,江傳雄感慨萬千。
假定一小我從五歲開端插手謀士資格賽,假定他又有幸在每個階段都順利通過,等他獲得頂級謀士名譽時也已經二十歲了。如果她不插手這一屆的資格賽,那就得比及她十歲時纔有機遇插手。那麼,如許算下來的話即便她以後每屆都能順利進級,她阿爹也等不及她成為頂級謀士就得致仕了。
她頓時就慌了。
“也就是說――當一小我被稱為‘第一謀士’時,即表示他既是該國的首輔,也是謀士資格賽中排名第一的謀士?”江月棠抬頭望著父親當真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