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棣元眨了眨眼,彷彿有些不敢信賴麵前所見。
“如果你在第十八屆九五賽時能來參賽,那我們便能夠直接在皇宮裡見麵。”他將臉緊貼著她的小臉說。
她想了想,說:“也不必每年見麵,每隔三年見一麵如何?”
她仍然在睡夢中。
他的雙手便不自發地撫上她的臉。她那光滑細嫩的皮膚就彷彿剛扒開皮的雞蛋,讓人忍不住想靠近去親一口。
她想了想,點頭。
但是,如果她被答應來插手第十八屆的策畫大比,當時她恰好是九歲,他也能和她見上麵。
她方纔說的那些是夢話,是不是?
她淺笑著點了點頭。
他想去看看她。
之前,她老是要在床上才睡得安生,但不知為何到了蕭棣元的懷裡倒是比在床上睡得還香。
他伸手,想去握住她的手,但又怕會是以而吵醒她,因而縮回。
因而,他披了件薄外套便去了隔壁間。
但是,就是這句話,像一個天大的奧妙被髮明普通,讓蕭棣元一臉的錯愕,隨即欣喜若狂。
他便摸著她的頭說:“我會儘量每年來這裡度幾天假,屆時約你來,如許我們就能見上麵了。”
那是間隔她比較遠的處所,如許,她就算頓時展開眼睛也一定能一眼瞥見他。
蕭棣元輕步來到床前,躊躇了一下才伸手重翻開帷帳,看向床上的江月棠。
他等了很久,不見她有動靜,這才輕步回到床前,冷靜地看著她披垂著發的背部。
“那我每年換個地點。”他說。
守在門口的保護們都已熟諳蕭棣元,以是很天然地答應他出來了。
她說的‘規複女兒身’究竟是甚麼意義?
“彆急,”他說“我想再跟你多呆一會兒。”
“嗯。”
就在這時,她俄然喃喃地說:“對不起,我不是成心坦白你的。”
或許是做了個甚麼夢,她動體味纜子,隨後長長地歎了口氣。
看來剛纔那句是夢話。
他躊躇著要不要就此分開,又聞聲她用一種小大人似的口氣說道:“我冇有奉告你我記得宿世統統跟我們有關的事.......我有苦處,總有一天你會明白的。”
他的雙腿便像被甚麼釘住似的再也冇法挪動半分。他重新坐下,看著她。
“冇碰到你之前,我想我這平生或許就隻能像其他男人一樣了,但是我趕上了你.......我還能有體例規複女兒身嗎?”她喃喃地說著,說到前麵那句時聲音較著降落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