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已經摸過、抱過、親過和看過了,就是冇有獲得過,這對於一個血氣方剛的年青男人來講的確是一種致命的折磨。
太陽西斜時,派去閔州暗查劉青鬆家的人返來了。
那邊廂,待李懷一走南嘉便出去了,她起首朝床上的被褥看去。
想到這裡,天子的心怦怦怦地跳得緩慢。
信中,他說他曾經在街道上與她有過一麵之緣,並將當時的景象也詳細地講了。
“這世上竟然會有這麼奇特的病。”天子喃喃地、幾近帶著恨意地說。
“就一次,隻要我們不對外說,冇有人會曉得的。”他說,聲音中含著顫抖的渴求。
直到現在,他滿腦筋都是皇太後斑斕/誘/人的身材。
年青的女子對男女之事的獵奇心強,但因為對方是皇太後,南嘉又不敢多問,隻幸虧內心做無數種猜想。
被褥略顯混亂,但床單上並無任何汙跡。
她俄然說:“後天是給先皇停止解剖的日子。”
即便某些人存了幸運之心在遞冊子時坦白了病情,但皇宮中另有一道查抄身材的法度,到了那一關,根基上是冇有人能瞞天過海的。若當時被查出身材有病,則會以‘欺君之罪’懲罰,屆時,即便極刑可免,但活罪也難逃,故身材有病的女人普通是不敢遞冊子上來的。
一進客房,他便直奔淨房。
“我想要。”他邊親著她的豐盈邊說,聲音嘶啞,呼吸短促。
前襟的繫帶很快便被他解開了,他隨即將她的上衣褪下,像頭饑餓的野獸般將頭埋在她的/雙/峰/之間,熱烈而孔殷地親著。
皇太後被他親得心醉神迷,渾身熱燙,內心最後的那道防地便不知不覺地放下了,可就在他籌辦挺身而進時她俄然想到了甚麼,一把推開了他。
皇太後伸手抱住他的頭,輕拍著他的後腦勺說:“你多呆幾天再走吧。”
天子當即放動手頭的事情訪問了他。
喜的是她尚未有婚約,憂的是她的身材環境。
她又朝皇太後看去。
皇太後隻感覺腦袋轟的一聲,彷彿最後的防地見效了般,無措、慌亂,又有點刺激。
但不管究竟靠近哪一種猜想,她也不會對外流露半分的。她在奉侍皇太後之初就簽了相乾和談,何況這也是她辦事的原則。
李懷從房間裡走出去時但是滿臉通紅的啊,他那模樣不得不讓她起狐疑。
見她仍不表態,他一把將她壓在了身下,鹵莽地撕扯著她上麵的衣服。
他驀地昂首望著她,眼睛閃動著欣喜的光,點頭道:“這是天然。”又說:“臣要求去現場觀解剖。先皇活著時對臣非常之心疼,臣自問並未曾對他做過一件儘孝的事,非常忸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