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糰子一樣的糖寶嘴裡奶聲奶氣回絕道,彆過圓嘟嘟的小臉,不去看宋清婉,像隻樹懶寶寶一樣,掛在陳朝懷裡。
寧白芷,看起來人畜有害,但看上去不像啥好人涅?!
月娥:“.....”
這一幕逗的陳朝哈哈大笑,他悄悄摸了摸糖寶的腦袋,看向宋清婉:“不要緊,我抱著吧。不愧是我的乖女兒,女兒普通都跟父親比較親。”
“相爺,蜜斯很短長!算命的說,蜜斯活潑好動,聰明聰明,今後說不定還能當官哩。”月娥道。
“就冇人管管她嗎?一個女人家家,動不動就喊打喊殺,不好。”宋清婉道。
“賞,都有份....”陳朝一揮手,門外的侯吉帶著幾名仆人將幾口大箱子搬了出去。
丫環和小廝們聚精會神地聽著,當聽到寧白芷說割下匪賊腦袋,掛在腰間,她們忍不住今後咧了咧身子。
當月娥再次來到房間,先是聞聲一陣古怪的旋律,然後瞥見大蜜斯糖寶騎在相爺的脖子上,而相爺則是肩扛糖寶在屋子裡轉圈圈。
宋清婉扶額,和父女二人,冇一個費心的。
“這孩子....”宋清婉無法地歎了一口氣,用手揉揉糖寶的腦袋,“這孩子也太不怕生了,相爺走的時候,糖寶才那麼大一點,甚麼都不懂,但是相爺明天剛返來,糖寶就黏著相爺了,虧我這個做孃的,每天一把屎一把尿...”
“匪賊冇有三頭六臂,更冇有青麵獠牙,就是一些隻會吱哇亂叫的賊人罷了,我一刀一個,把他們的腦袋割下來,掛在腰間,至今,我殺了有....八十六?不對,八十七個匪賊。”
陳朝擺擺手笑著說道,拉著宋清婉的手坐下。
當陳朝和宋清婉坐下後,翠綠的丫環們排著隊從側廳魚貫而出,手裡端著一盤盤甘旨菜肴,生果酒水。
可這也不怪月娥,少女花普通的年紀,對內裡的天下充滿獵奇,宋清婉這個年紀也是這般。
“喜好甚麼拿甚麼。”
箱子一翻開,內裡金燦燦的珠寶金飾,差點晃瞎世人的眼睛,全數都是在雲州打匪賊緝獲的。
陳朝手裡拿著玩具逗弄糖寶,捨不得放開她,笑嘻嘻迴應道:“夫人這是妒忌了?看糖寶跟我這麼親,內心不平衡嗎?”
“對了,相爺,您在雲州打匪賊,那些匪賊都長甚麼模樣呀?我聽平話的說,那些匪賊可短長了,一個個長的青麵獠牙,三頭六臂,刀槍不入的。您給我們講講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