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現在白素梅不想殺老馮應當是真的,但是保不齊老馮的嫡妻和女兒就是白素梅乾掉的,很較著,她現在是最大的受益者啊!”
這木偶戲不但需求人演出木偶,還需求有人會唱。
我們專門選了一個院子,籌算開一家堆棧加戲園子。
我也分不出誰對誰錯。我在乎的是,這馮一祥老婆的死,到底和這劉家有冇有乾係呢。
大金牙指著我笑著說:“大哥,黃老邪說你是在裝比!你冇聽出來吧!”
如果在我的堆棧或者是戲園子出事,我這買賣還乾不乾了?
大金牙說:“今後我們做甚麼,你不要再一旁嘰嘰歪歪,我麼做啥還輪不到你質疑,你算個錘子!”
我說:“看來我們的名聲還不敷清脆,我們得擴大範圍,把財產進級才行。”
大金牙搖著頭說:“必定不熟諳噻!不然早就高速我們了,現在白素梅也怕得很!你應當曉得噻!那孩子起的名字就看得出,馮天佑,讓老天爺保佑她兒。”
把他們都送走了,我這內心才結壯了,心說現在你們都死了管我屁事。我大不了就是費操心,找出凶手替你們報仇就是了。
我一拍大腿,猛地坐起來講:“冇錯,白素梅就是截胡。她用這類合法的體例截胡。你說,白素梅會不會熟諳這群窮凶極惡的傢夥啊。”
大金牙說:“好嘛好嘛,我信你嘍!”
我問黃影:“還冇有人招聘耍木偶戲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