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夜,我們三個清算行囊,騎上自行車去了廠裡,住到了廠辦宿舍裡。
我說:“老範你這話說的,真不是我乾的。這個陳水生作歹多端,他獲咎的人實在是太多了。”
到了夜裡十一點半的時候,倆人返來了,一返來就哈哈笑個不斷。
隨後老範就來了,一進屋就說:“你們也太狠了,把陳水生一個睾丸給打碎了,做了摘除手術。人家但是港商!現在上麵期限破案,我被你們害苦了。”
“你心虛甚麼?你為啥不在家裡住,而搬到了廠裡?”
跑到了一個小衚衕裡,我們三個相互看著都哈哈笑了起來,笑得捂著肚子起不來了。
大金牙說:“大哥,我把他另一個蛋給切了,免得他禍害大女人。”
大金牙說:“大哥,把那小子的屎都打出來了,這小子是真的被我們打慘了。我估計啊,肋骨必定斷了幾根。”
我說:“憑我對陳水生的體味,他很自大,他絕對想不到我們還會去清算他。他不大能夠設防。不過你們也要重視察看,一看不對,當即撤返來。”
老範深呼吸一口,他瞪了我一眼,回身走了。
老範苦笑著說:“小剛,彆人不體味你,我還不體味你?你做事必定是毫無馬腳,我隻是但願,你不要再給我謀事了。”
第二天一大早,老範又來了,直接把我堵在了屋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