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遠一頓腳說：“我如果把客戶名單交出去，我今後還如何混啊！”
我說：“我說對了？”
“冇有人留本身的傳呼機號碼，也冇有人留本身家裡的聯絡體例。大多數我都是寫信告訴。”
我說：“屠遠，這些人一向穩定找你拿貨嗎？他們另有冇有彆的渠道？”
我疇前麵翻找到最後，這內裡大多數的地點都是金陵的某個單位，某個小區，某個工廠，某個村，底子就冇有詳細的地點。
“應當會吧，這你得去問這些人，我不太清楚。我隻做這十七小我，那些拿貨量太小的，我直接就回絕了，不敷費事的。”
我笑著說：“你不歸去找你的老戀人啊！”
也有極少數人留的家裡的電話和地點，這些，應當都是用來端莊用處的，或者說是把這些藥再零售到牙醫的手裡吧！或者他本身就是一個大夫。
我當即說：“你不消急著拋清乾係，我並冇有怪你！你隻要把客戶名單給我就好。”
花名單記錄的很清楚，客戶一共十七位，全都是金陵人。
屠遠說：“一行有一行的端方，蓮山鬼市，向來不問客人來路。”
“這個我有，在雲南我有渠道拿到貨，不過這東西也不是我提煉的。是本地一個叫八爺的人提煉的，我和八爺乾係不錯，他提煉，我出貨，利潤對半分。不過這個首要就是用了止疼，至於彆人拿去做甚麼，我真的管不著。就像是菜刀，能夠做菜，也能夠殺人。總不能有人拿著菜刀砍死了人，你怪賣菜刀的吧！就算是胰島素，打多了還死人呢。”
實在我也是猜的，我隻要百分之五十的掌控，不過看屠遠的模樣我就曉得，我猜對了。
眼鏡蛇說：“屠遠，你手裡另有貨嗎？”
黃影說：“還好不算太多，不過我們一個個去找也挺費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