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向了常雨露,這傢夥臉都氣黑了。我估計啊,之前安國公必定不是這麼說的,安國公他孃的反叛了。
“安國公,你之前不是這麼說的。”
“那你打斷倭國和高句麗使者的腿咋說?”
安國公氣定神閒,他說:“我之前扯謊了,為的就是共同青山伯引出這些圖謀不軌之人!”
我大聲說:“我入你娘,倭國入侵的時候在金陵殺了三十萬百姓你不說,你盯著我不放。我但是為帝國交戰,我不殺他們,他們就會殺我。”
我站起來講:“大師曉得,此次斷供事件前前後後將近半年齡件,期間我拜托張有德去辦了一件事,就是我給那些賦閒的工人每天每天一斤大米,五元錢的佈施。讓他們也好放心在工廠等著複工。”
常雨露大聲說:“朝堂之上,汙言穢語,成何體統!”
我說:“是嘛!那你心疼個鳥啊!”
李世明這時候說:“你們還要彈劾嗎?常公,起來吧,都是曲解。”
“那些都是百姓。”
我說:“你身為都察院,不去督察這件事,你老盯著我這個發錢的乾嗎!你得盯著收錢的啊,看看他們是不是把錢都發給了工人。”
安國公當即站起來,抱拳說:“殺死的那些人確切不是良善百姓,大多數都是倭國和高句麗的特工,其他的都是地痞流 氓,想渾水摸魚的。當然,也不解除有一半個誤殺的,但這也是技術性失誤,這都不是用心的。我感覺用這件事彈劾青山伯,分歧適。”
但是他們俄然發明,這件事不對,他們隻是曉得民女一個名字,這民女的家人都是誰,他們一概不知。
許大帥說:“打就打了,又能咋樣?現在還不是好好的,小孩子就是要打,打過了他鬨一鬨,過幾天就好了嘛!小樹不修不直溜,小孩兒不打哏啾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