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內裡瞎逛了一圈,到了早晨我去酒吧,消磨光陰。也怪了,昔日我一到酒吧就鎮靜,到處勾搭妹紙,明天卻隻盼著時候過快點,到了十二點,好跟田甜約會。
現在想想,當時候是挺二的,換了現在,打死我,都不會跳下去。
我伸手摸了摸黑虎的額頭,那邊鼓隆隆的一個大硬包,我一摸,它就疼的哼哼。
“滾滾,你才中邪,真幾把囉嗦。”我揮手擯除瞎子。
“得了吧,就你那兩把刷子,彆被鬼嚇死纔好,還瞎蛤蟆店,土鱉。”我對鬼神一類的說法,向來惡感。
瞎子是我從小穿開襠褲長大的鐵哥們,但我最煩他老是給我灌輸陰陽鬼怪一類的知識,被他那麼一說,我的人生更加暗中了。
成果我話音剛落,那胖妞果然翻過扶欄,倒栽蔥紮進了江裡。
期間幾個不錯的小太妹朝我拋飛眼,我毫無感受,隻是選了個角落溫馨的喝著酒,坐等半夜的到來,如果換了昔日,早約出去好了。
我當時還覺得他急瘋了,就跑去安撫他。誰曉得瞎子說,繁華在天,我爸媽本就有這一劫,他們生了我,多活了二十幾年,算是有福了。
實在,我很佩服蛤蟆,他有本身的抱負,曉得本身想乾甚麼,他想做的事情,哪怕赴湯蹈火也在所不吝。
低頭一看我腿上貼著的創可貼,與殘留的雲南白藥味道,我就想到了昨晚和順給我包紮傷口的田甜,心中不由湧起一股暖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