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女鬼再冇有方纔那種騷媚浪蕩的模樣,整張臉上充滿了猙獰,“小帥哥……你……方纔讓你操我,你不操……你讓我連最後一個慾望都滿足不了……好吧……你不操我,那我就吃了你!”女鬼伸開足有半張臉大小的嘴,向我的臉上狠狠的咬了下來。
“噗嗤”當我又一次躲過尾巴橫掃的時候,一聲古怪的聲響傳入了我的耳朵,手上的木條傳來一種著力感,昂首一看,木條的一端不偏不倚的插在了怪物尾巴上麵的一個肉孔裡……這個……莫非我貫穿了傳說中的超等神技――菊花殘!?
不過,那東西到底是甚麼?我一邊拉拉鍊,一邊躲到了供桌前麵,瞎子則是躲到了門邊,表示我往外看看,到底是啥玩意兒。
這啥環境?我活生生的被這女鬼給弄樂了。“我說,瞎子,這騷逼交給你去餵飽了。我找我家田甜去。”說罷我抬腿就走,但是我的腳還冇有邁出去,褲腿就被人抓住了。
低頭一看,那女鬼不曉得啥時候爬到了我的腳下,伸手就開端解我的拉鍊。“彆走,彆走啊,人家有三個洞呢,在消逝之前,就讓人家歡愉一回嘛!”女鬼的語氣裡嬌滴滴,有一種非常的孔殷感。
緊接著,那傢夥的腦袋探進了門來,頓時,我感覺本身的下巴都要掉到地上了。從上半身來看,這個傢夥應當是一隻龐大化的蜥蜴不算尾巴的話,就跟我身邊這口大黑棺材差未幾大,而這隻大蜥蜴眼睛的處所倒是一男一女兩顆人頭!
“刷”的一聲,一條粉紅色的東西拐著彎兒的從內裡射了出去,我趕緊一閃,那東西捲住了供桌,刹時拽出了門外。
“田甜!”我驚叫了一聲,才發明棺材裡底子就冇有田甜,倒是有一部手機掉落在破木板之間。
“額,甚麼楚人美啊,隻要……隻要你們肯跟我好,我還冇事乾恐嚇你們乾嗎。啊!恐嚇你們也不過是想嚇暈了今後開開葷,桀桀,來嘛……快來嘛……”女鬼媚眼如絲的看著我們兩個,眼神當中透暴露來的光彩和昔日裡跟我上床的那些*普通無二。而她的臉上竟然掛上了一抹鎮靜的潮紅。
“臭婊子,看到男人就想上,你他媽的還冇被男人操夠麼!”中間阿誰大眾臉的男人頭聽到女人說話的聲音立即扭過甚來罵道。
不幸的脖子,不是被掐就是被纏的。呼吸,開端變得艱钜,在嘴裡蓄勢待發的那口舌尖血也再冇體例噴出去了。“嘿嘿嘿,不讓我吃*,我就吃你的腦袋!哈哈哈哈!”騷鬼頂著一張被毀容的臉猖獗的笑著,伸開嘴對著我的鼻子咬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