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他媽抹了,抹也冇用,又不是鍋底灰。”瞎子說著從門頭上拿下一麵八卦鏡遞給我。“你丫本身看看,都黑成甚麼樣了。”

走了二十來分鐘,眼看就要到工商局的家眷樓了,我俄然聽到身後傳來一陣“嗚嗚嗚”的低吼聲,那聲音我很熟諳,我家的黑虎在對人收回威脅的時候就是收回這類聲音。還伴著一個女人的呼喊,“金毛,返來!快返來!”

“皮膚你妹啊!老子倒但願你他媽得的是皮膚病!”瞎子毫不客氣的衝著我吼了一聲,一下子從地上蹦起來,把我按到牆邊,對著我背上的那些綠色斑塊細心的看了一會,語氣沉重的問我,“蛤蟆,你誠懇奉告我,這些東西在你身上多長時候了?”

“這狗……”我指著那隻大狗有些迷惑的問了一句。金毛和哈士奇那種二貨不一樣,非常的聰明靈巧,對仆人的號令也比較順服,很少傳聞金毛對著陌生人發飆。

我一下子就從椅子上跳了起來,對著瞎子破口痛罵,“我草你個挨千刀的瞎子,你他媽的搞甚麼飛機!疼死老子了!”

“睡你妹啊睡,太陽都他媽照屁股了,還睡。”我冇好氣的在防盜門上踢了一腳,後背的痕癢真他媽讓人煩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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