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膚你妹啊!老子倒但願你他媽得的是皮膚病!”瞎子毫不客氣的衝著我吼了一聲,一下子從地上蹦起來,把我按到牆邊,對著我背上的那些綠色斑塊細心的看了一會,語氣沉重的問我,“蛤蟆,你誠懇奉告我,這些東西在你身上多長時候了?”
我對著他阿誰八卦鏡,衝著內裡看了一眼,差點冇把我嚇死。
自從辭去事情做了一名職業神棍,瞎子就幾近冇有在早上十點之前起過床。用他的話來講,海是龍天下,夜是鬼光陰,想做江東市乃至全天朝頭號的大陰倌,不在夜裡多下下工夫如何行。
太陽照在身上暖洋洋的,後背的痕癢感減退了很多,也不曉得是不是心機感化。
瞎子用手在本身的腦袋上敲了幾下,皺眉道:“不該該啊,按理說附身的紅衣女鬼被你說的老木工用棺材釘砸的魂飛魄散了,那應當就不成能再纏著你了。”
“不會是前次紅衣女鬼仍然纏著我吧。”我心中一寒,顫聲問。
“我說,瞎子,老子不在你這裡用飯,你給我拿點錢,我趕著去病院呢,明天癢的太他媽邪乎了,老子實在受不了了。”
“吵你妹啊,吵吵!”瞎子說著,端著一碗白米從廚房走了出來,“癢的要死,夜裡比白日癢,陰涼處所比太陽底下癢,樓道裡比老子家裡癢對不對?”
“操,蛤蟆,是你小子啊,捨得從娘們兒褲襠裡出來了?”瞎子拉開門看到是我,抬起雙手伸了個懶腰,“咋的了,你小子又冇錢了?草!你的腦門如何這麼黑啊!?”瞎子彷彿發明新大陸一樣,一把把我拉進了門,對著我的腦門不斷的打量。
“再說了,我明天還在街上見過你說的那位美女警官,她當時也在,但眉心就一點黑氣都冇有。”瞎子提起鼻子在我身上聞了幾下,俄然皺起了眉頭,“蛤蟆,你身上如何有一股血腥味?”
“這狗……”我指著那隻大狗有些迷惑的問了一句。金毛和哈士奇那種二貨不一樣,非常的聰明靈巧,對仆人的號令也比較順服,很少傳聞金毛對著陌生人發飆。
“你在家能看到就有鬼了,你手上拿的,但是本天師的八卦鏡,你覺得淺顯的玻璃鏡子能放在門上鎮宅,能照出你印堂的黑氣啊?”
“是啊,如何了?”我迷惑兒了,莫非是黑虎感染給我的?“你不會要奉告我,這他媽實在是狂犬病吧。”
轉頭一看,身後三四米的處所,有一個二十五六的清秀少婦,拽著一隻成年的金毛大犬,正在用力拖拽,而那隻金毛倒是涓滴不睬會本身仆人的拖拽與叫喚,兩隻狗眼死死的盯著我,喉嚨裡收回嗚嗚的聲音,一條大尾巴夾在兩腿中間,彷彿是有些驚駭,卻又像是隨時籌辦對我建議進犯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