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文一走,我問田甜:“你們台長也真夠當真的,這麼晚了,還在盯班?”在說這話的時候,我內心有些酸溜,天曉得他跟田甜之間有冇有貓膩。
我聽她這麼一說,更有脾氣了,還覺得她看不起我,“啥意義,跟我玩純情,裝嫩?”
公然,田甜一點也冇介懷,反而欣喜的抱著我:“浩哥,隻要能跟你在一起,我甚麼都不在乎。”
“我們現在去哪?要不去賓館吧。”田甜說。
李子文又對田甜說,“田甜,我看小沈人挺實在的,你可也得掌控好啊。”
鄙人樓的時候,我就問田甜,他們單位是不是真鬨鬼。田甜對我扮了個鬼臉說,你猜呢,然後學女鬼的叫聲嚇我。甭提這丫頭不愧是做鬼故事專欄的,學的有模有樣,還真挺唬人。
吼了幾嗓子,我的氣也消的差未幾了,我此人就如許,氣來的快,去的也快。
上了車,快到西門橋的時候,車子俄然就死火了,如何打都冇法啟動。田甜一拍額頭,尖叫道:“哎呀,差點忘了。”
我問她,冇事吧,要不我們還是去吃西餐吧。田甜說,冇事,就是受不得煙燻和太多的人味兒。
我趕緊扶著她走到了一邊,發明她嘴巴、鼻子呼呼的流血,非常嚇人。
然後她又說,“方纔你喊我的時候,我正在做節目呢,冇聽著。這邊是重新開台,做晚間節目標也少,以是,有點冷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