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疤臉大漢扯掉女屍的褲子,儘是鬍渣的臉深深的埋了下去,收回的聲音,如同豬啃泥普通……
不遠處,人類最原始的文娛活動正停止的如火如荼,看那疤臉的模樣,就彷彿多年冇碰過女人的老色鬼似的。
約莫走了兩裡地,山路一轉,山穀中,呈現了一個小小的草棚,就彷彿平常的西瓜地裡那種看瓜的草棚,四根木頭柱子往起一撐,非常粗陋。瓜棚裡,吊著幾盞馬燈,倒是也挺亮堂。壯漢扛著那女人走了出來,開端搗鼓起來。
烏山,地處市郊,獨一的大型修建就是火化場,而現在又是淩晨,按理說,烏山裡是絕對不該該有人活動的。恰是因為如許,阿誰姓段的粗暴男人做起事來才毫無顧忌。揹著女屍,晃動手電,嘴裡時不時的還哼著甚麼小曲兒,倒是給我們這兩個跟蹤的供應了便當前提。
女屍本來潔淨的臉龐頓時被弄得血呼呼的,不曉得為啥,我俄然想到了第一天早晨和田甜接吻時候的感受,胃裡又是一陣的翻滾。
提及臉來,我一向感覺,我屬於帥的那種,瞎子屬於man的那種,而這個壯漢則是屬於凶的那種,滿臉的橫肉不說,一道丟臉的傷疤從他左邊眉毛直接劃到了右邊的嘴角,讓他在夜色中顯得格外的猙獰可駭。真難設想當時田甜是如何對著如許一張臉還價還價的。
我操,該死的狗雜種,虐屍就算了,還要戳?我忍不住低低罵了一句。
就在我籌算轉移開視野減緩下噁心感的時候,卻見疤臉男人左手還是扶著女屍的腰便利本身聳動,右手則從上衣兜裡取出一根泛著金屬寒光的小管子,那管子看起來有小拇指粗細,看上去就彷彿喝奶茶時候用的那種,一頭是平的,另一頭是個斜著削尖的管頭。
這處所是山溝子,除了中間這條有人走的巷子外,四周的雜草起碼都是齊腰高的,非常便利躲藏。
捲菸燃儘,疤臉把菸頭丟到了地上,狠狠踩了一腳,回身回到棚子裡,抬手就給了女屍的臉一巴掌,“臭婊子,該完工了。”
卻見那疤臉壯漢,雙手結了個指模,嘴裡唸叨著甚麼,然後對著阿誰管子口一指,外露的那段管口立即燃起了一團幽綠色的火苗,那景象格外的詭異。
在我們潛行的工夫,那壯漢已經把阿誰女人的雙手吊在了草棚頂上垂下來的兩條鎖鏈上。燈光暉映下,能夠看清阿誰被呈“丫”字型吊著的女人穿戴一身紅色的壽衣,長髮披肩,看不清麵孔,但是想來已經是個死人無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