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學工爬到梯子上,他隻是個電工,醫務處的事情跟他冇乾係,隻當啥都冇瞥見,他不敢惹也不想惹,周文斌也不是個甚麼好東西,該死他吃癟。
明天是週五,下午有院週會,以是周文斌冇走,本想批閱積累一週的檔案,不巧燈管壞了,在頭頂閃個不斷。
打內裡出去了三位壯漢,為首的一人剃著鍋蓋頭,膀闊腰圓,粗脖子上掛了條大金鍊子,兩條胳膊上紋滿了花花綠綠的刺青,玄色緊身背心勾畫出有些誇大的胸肌,看錶麵就是社會人,一進門就嚷嚷道:“周主任,見你一麵可真特麼難啊!”
王大雷嘲笑一聲:“你特麼倒是叫啊!”起家向周文斌逼近,周文斌打心底發怵,顫聲道:“你……你想乾甚麼?這裡是病院,你……你彆亂來啊……”
電工班的效力實在低下,報修電話打了半個小時才見工人過來。走在前麵的小馮揹著東西包,前麵跟著扛梯子的許純良,走在最後的是班長賈學工,手裡拿著兩根燈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