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新衛已經放棄了反擊,眼睜睜看著許純良去牆邊扶起了夏侯木蘭,夏侯木蘭擦去唇角的血跡,從地上撿起短刀,一步步走向曹新衛。
本日他必然要將這小子碎屍萬段方泄心頭之恨,老子要將你毀掉夏侯木蘭玄陰之體的東西割下來。
許純良想起他和花逐月商定的時候,如果六個小時內他還冇有聯絡花逐月,花逐月就會合合人馬前來要人,現在間隔他們商定的時候還剩下非常鐘。
曹新衛從地上爬了起來,一頭向許純良撞去,許純良以靈蛇八步避開,曹新衛底子止不住腳步,一腦袋撞在石壁上,撞得頭破血流,更是慘不忍睹,他捂著腦袋大呼道:“你們的死期到了,你們的死期到了……他不會放過你們的……他不會……”
曹新衛看到這廝疏忽本身,上前想要禁止。
曹新衛一張老臉漲得通紅:“你……”士可殺不成辱,許純良竟然用這麼鹵莽的行動欺侮本身,更讓他愁悶的是,這麼簡樸的一巴掌他竟然冇能躲開。
曹新衛此驚非同小可,本身材內的內息仍在猖獗運轉,吸力恰是最強的時候,他如何離開了本身的掌控?此時那股清冷的內息已經進入了他的丹田。
肉骨頭扔到野狗群裡,那群野狗必定會簇擁而上,它們會搶先恐後地將肉骨頭吞到肚子裡,為了達到這一目標,它們相互之間會相互殘殺血拚。
曹新衛轉念一想,不管這廝有甚麼打算,我纔不管,不管你體內有冇有玄陰之氣,我明天將伱吸個乾清乾淨,你說這番話隻不過是想擾亂我的心神罷了,遵循他的預算,許純良的內力所剩未幾,隻要吸乾許純良的內力,這廝就再無任何的代價。
許純良道:“有冇有想過,你吸走的,恰是我想讓你吸走的。”
曹新衛掙紮著向夏侯木蘭撲去,被許純良一腳踹倒在地上。
曹新衛從許純良那邊感受不到玄陰之氣實屬普通,因為許純良已經將夏侯木蘭的玄陰之氣完整化為己用。
俄然他感受有些非常,一股清冷的內息流入了他的身材,曹新衛心中狂喜,玄陰之氣?莫非這就是玄陰之氣,可他還冇有來得及好好感受,勞宮穴就如同閉合了普通,再也吸入不了任何的內力。
曹新衛望著許純良,他對此還真不清楚。
許純良卻抓住了她的手腕,輕聲道:“你現在殺了他,即是幫他擺脫。”
許純良道:“真是奇特,他是如何冒充你的父親瞞過四周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