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還冇等他幫著林大夫診查下傷情,看到兒子被撞開的丁成慧,就張牙舞爪、氣勢洶洶的撲了上來。
“憑甚麼你們這些大夫和護士,就能穿戴斷絕服、戴著護目鏡?而我們這些淺顯公眾,就甚麼庇護辦法都冇有,要直接透露在病毒麵前?這不公允!我明天就要撕掉你們這些大夫和護士身上的斷絕服,讓你們也來感受一下病毒的滋味!”
明顯是她的兒子在施暴、在打人,把自從疫情發作就死守在一線與新冠病魔抗爭的林大夫給打到昏迷休克,對著對病人細心體貼的京墨拳腳相加。成果到了她的口中,施暴者卻成為了‘不幸’的‘受害者’,而林大夫和京墨則是變成了‘害死’他們親人的‘禍首禍首’。
對於這些事,大夥兒都是親眼看到、親耳聽到,乃至是切身經曆到的。
但現在,京墨冇有想太多,這個動機也僅僅隻是在她的心中轉了一下,便被她放下。
畢竟現在是特彆期間,病院方麵必定不敢讓事情鬨大,不然言論一炒,這病院,另有這些醫護職員,全都得垮台!
說實話,對丁成慧這類人,他們心內裡,還是有些發怵的。
袁誌也是清楚這些環境的,以是在聽到了京墨的提示後,他下認識的收了手。
乃至,崔潘和丁成慧在這個時候,還盼著差人快點兒趕到,好庇護他們,免得他們被四周這些目光不善的人給傷到。
“依我看,他們底子是又蠢又壞!”
哪怕這一次,丁成慧又耍起橫罵起街,拿出了她碰瓷訛人的招數,但卻一點兒冇能派上用處,反而是被一擁而上的世人給團團圍住,死死拉住,轉動不得。
“先送林大夫去拍個片吧。”
“快停止!”
“不能脫手!你如果動了手,有理也會變成冇理。我看到有人已經報了警,還是忍一下,等差人過來措置吧……”
在以往很多醫鬨的事件中,大夫和護士一旦在捱打的過程中還了手,就算冇有打傷醫鬨的人,這些人也會拿這說事,在一些不良媒體和不良自媒體的鼓吹下,矇蔽本相,擴大事情的影響力,從而讓‘醫護職員打人’變成究竟,並以此威脅病院,欺詐到更多的錢。
自從疫情發作後,醫護職員便頂在了第一線,不分日夜的救死扶傷、抗擊疫情,冇有喊過一聲累,叫過一聲苦。
人死為大,以是他們再如何鬨,也是應當的、公道的!
細心一回想,可不恰是她剛纔用來威脅彆人的話嗎?冇想到,這番話,竟是在這個時候,被人反過來用在了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