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顯那人是動用了真靈之力,刹時就鎮住了四周的玄修。
這聲音充滿了嚴肅與霸道,讓民氣頭震顫,脊背發涼。
玄袍男人見被項禹壓著打,心中氣憤,但項禹卻進犯如密網交叉,涓滴不給他取出防備神兵的機遇,也隻好強自支撐下去。
至於那兩把飛劍,亦是飛轉騰挪,往玄袍男人周身狂劈不止。
縱是能夠將魔爪喚回,這般近的間隔,恐怕也冇法將大錘強行攔下來。
到時即便是被煆神宗高層得知,任輝有強大的背景撐腰,項禹雖說名義上為攬月峰掌峰,但隻是一名淺顯的築靈境弟子,煆神宗也毫不會真與聖魔殿撕破臉,終究補償一些也就不了了之了。
剛纔硬接了破山錘一擊後,玄袍男人體內氣味已然有些不穩,而項禹又不給他任何喘氣的機遇,兩把飛劍守勢極其鋒利,難以捉摸,是以再次比武後,很快便落在了下風。
而他左手一抖,又有一道黑光飛出,一樣是一隻玄色獸爪,直勾勾的朝左邊斬來的飛劍抓去。
可誰曉得,項禹的氣力竟然如此短長,雖說任輝的神兵詭異難測,但看上去,彷彿卻不是項禹的敵手,恐怕成果如何,倒是難以預感了。
隻是魔甲雖說能力不弱,但礙於他的修為,魔甲的品階卻僅在地級三品擺佈。
那魔光彷如一頭黑蛟,飛卷而下,且收回一聲龍吟虎嘯般吼聲,直奔項禹頭頂飛落下來。
“任某想要獲得的東西,毫不會讓給彆人。”任輝雖嘴角滴下一絲血跡來,但卻哈哈大笑起來,“任某乃是聖魔殿弟子,我叔父更是聖魔殿副殿主,你將我擊傷,我叔父定會為我報仇。”
“有任某在,我倒要看看誰敢動你一根汗毛。”任彥冷冷一笑,目視著項禹,問道:“你是煆神宗哪位老祖門下弟子?”
不過,對方身上的魔甲明顯未達天級品階,倒也不是冇有得勝的能夠。
世人當然早已看出,項禹較著站在了上風。
幾近同一時候,項禹腰間吊掛的那枚金色玉符微微一閃,一層光罩刹時閃現,將玄光變幻的玄色蛟龍擋了下來。
那盧楠在一邊看得清楚,在見到項禹如此英勇,竟然連玄袍男人都被死死的壓抑著打,心中極其的震驚。
“叔父!”任輝一見是本身二叔,不由得膽氣大增,站在任彥身邊,指著項禹的鼻子喝道:“就是這小我傷了我,還要拿我去煆神宗定罪?”
可項禹剛邁出兩步,忽聽得頭頂上方吼怒聲高文,不由眉頭一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