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雲厥看來,那龐亮氣力平平,隻是因仗動手中有一件火屬性的神兵才常常能夠克敵製勝。
項禹心中暗道:“這雲厥雖並非親傳弟子,但亦是被入聖境老祖看上之人,修為也在本身之上,如是能在他身上做些文章,倒可省去諸多費事。”
“不錯,比試參議,自是免不了傷亡。”
“好。”雲厥重重的點頭道:“雲某確有一座上品煉魄池,隻是並未在宗門內,若項師弟能夠勝了雲某,雲某便將煉魄池拱手相贈。”
他早傳聞過項禹的名頭,並且也探聽了有些秘聞。隻是對於那些傳聞,雲厥倒是並未信覺得真。
項禹底子冇有在乎其彆人目光,盯著雲厥淡淡一笑,道:“能夠。”
不過,當年龐亮倒曾對這雲厥有些意動,隻是厥後門中老祖那邊卻冇有了任何訊息,彷彿收徒一事不了了之了,遂才撤銷了與其交友的心機。
他不但對本身的身份感到自大和光榮,更是涓滴看不起外門弟子,如有不順心之事,便將肝火撒在彆人身上。
成果不消說,自是這雲厥更略一籌了,不然他又那裡敢招惹項禹。
雲厥聞言,心中由得衡量起來。
項禹點頭,旋而笑道:“本來是雲師兄。即便如此,那鄙人便要提早恭賀雲師兄了。”然後他忽的把臉一沉,又道,“鄙人身為掌峰,縱是親傳弟子,職位亦在我之下,何況雲師兄尚未被入聖境老祖歸入門牆。”
“項師弟曲解了。”但他提了提膽氣,昂了舉頭,又道:“那龐亮雖說交友了本門很多弟子,卻與雲某毫無友情。隻是,項師弟比來一陣子的風頭太盛,且這些事情均是門中弟子以訛傳訛,到底是否失實,我等也無人得知。剛好本日項師弟也前來這傳法殿聽法,雲某自是想對此證明一二。”
項禹微微點頭,道:“如項某真是是以丟了性命,當是本身技不如人。”
本來他們覺得,這雲厥隻是想難為一下項禹,卻冇有想到會有這個成果。
雲厥眼睛往金色鐲子上一瞥,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氣。
是以雲厥自恃有靈火互助,修為又在項禹之上,如若真爭鬥起來,幾近是一邊倒的局麵。
項禹見此,心中不自發的嘲笑起來。
雲厥既是已然做好了籌算,便不再坦白,伸手由袖中取出一枚玉符,安然道:“這便是那處煉魄池的地點及禁製玉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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