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嘿嘿一笑,瞅了李晁東一眼,“此事師兄不必過問了,隻需求安排本宗陣法師將那處缺口封印便是,彆的諸事師弟我自會處理。”
本來項禹覺得那玉符隻是一枚信物,此時才清楚本來是一件寶貝。
他長相有些粗暴,拿眼瞅了瞅項禹,問道:“你便是項禹?”聲音渾厚降落,且有一種讓民氣驚的威壓,不敢有涓滴抵擋。
雖說火域範圍極廣,但每隔數年便會有一批弟子進入此中,他可不信賴,從未有人與它有過遭受。
至於那把斬魔刀,一看便曉得鋒利非常,品階更是在天品之列,比他的金銳鐲還要高上一層,與當日陳岩所利用的鎮魔印乃是同品階神兵。
雖說那火融族有幾名上師,但他並不擔憂秦廣元會有何傷害。
在殤仲腰間,便掛著一枚與他手中玉符一模一樣的掛飾。
他掃了一眼項禹,翻手取出一口玄色大刀,和一枚玉符來,“這是老夫暮年所鍛造的一件神兵,喚作‘斬魔刀’,倒也算鋒利。彆的這是老夫所煉製的一枚金瀾符,隻要略加煉化佩帶在身便可,待遭受傷害時,此符便會自行激起,能夠助你在鍛靈境玄修麵前自保。不過,寶貝畢竟是外物,若過分在乎,今後成績怕難有前程可言。”
李晁東卻斜了他一眼,笑道:“師弟你被懲罰的次數還少了?也不差這一次。”
項禹雖與殤仲打仗未幾,但也知他戰力強大,極是傲岸,但在麵前這兩名老者麵前,卻不敢有任何的不敬,老誠懇實的站在一側。
項禹卻麵色如常,上前一步,拱手見禮道:“稟老祖,恰是弟子。”
項禹動機轉動後,也冇有將此事直接鼓吹出去的設法。一旦門中弟子真得知此事,今後是否另有人敢進入內裡,誰也不敢包管。
不說因火域中一事,火融族此時已是鍋上的螞蟻,早就不知所措。
隻是如許的神兵更加合適那些力道玄修利用,雖說他一樣能夠依托真靈催動,但卻極難真正操控快意。
再加上此次他發明外族潛入火域,並結合門中弟子將外族一舉肅除,這足能夠稱得上是一個極大的功勞了。
隻是那秦廣元城府極深,項禹卻從他臉上底子看不出任何異色,心中便不好真正肯定。
可這李老祖所賜寶貝,明顯並非是宗門的嘉獎。
李晁東嗬嗬一笑,微瞪了秦廣元一眼,歎道:“看來老夫又要破財了。”
這金碑上刻有山巒疊峰之形,雖看似輕巧,但卻動手極重,恰是那件金嶽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