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禹點頭道:“信中內容鄙人已經看過,想來朱兄與趙兄前來烈風穀也是為此吧?”
“不錯。”朱炎點頭道:“當時他早已被門派選中,是以並未插手滄海島試煉,隻是走了一個過場,便直接入了內門。”
這時,人影一閃,項禹踏進了山穀。
……
杜杉本來與項禹修為相仿,均在天賦三層,而兩人之間的靈體也相差不大。可縱是他閉門苦修,又有世家在背後互助,現在也隻是天賦四層美滿,尚未達到五層層次。
何況本身是朱趙兩個修煉世家長老的動靜可早已不是甚麼奧妙,到時隻要不是過分惹人諦視,倒也委偏言得疇昔。
張天放眼睛驀地一睜,暴露一絲冷芒,道:“本派弟子間來往並不受限,走的近些又有何不當?”
隻是這李雲山背後撐腰的張天放,倒是一個費事。
杜杉搖點頭,神采有些凝重道:“趙賢弟可不能將他小瞧了,此人雖年事尚輕,但倒是有一些對敵經曆。彆的,據微兄所知,李雲山一入門便被張天放看中,且又得吳乘氣勢外照顧,想來是欲要為本身今後招攬得力的人手。”
杜杉聞言,哈哈笑道:“冇題目。昔日微兄也甚少飲用,倒存了幾壺,稍後朱趙兩位賢弟也帶上一壺。”
貳心中一歎後,邁步往山穀中的一座石府而去。
現在項禹迴歸宗門,看他神采奕奕的氣色,想來已將靈花帶回。不過,既是要尋覓靈花,自是冇有甚麼修煉的時候,可項禹的修為又是如何平空增加如此之多的?
不過,很快項禹便點頭一笑。
馬玄宗聞言,心中憤恚不已。這些年來他馬家但是給了張天放很多好處,他身為一族世子,現在親身求上門來,他不但對此置之不睬,反而出口調侃,的確是落井下石。
朱炎亦是撫掌一笑,然後他目中驀地亮光一閃,道:“不知項兄可見到了我等留在綠竹園中的手劄?”
朱炎一擊掌,道:“以兩位師兄的手腕,想來必能夠在較武大會上奪得一個不錯的成績。”他眉頭皺了一下,又道,“鄙人傳聞那李雲山已是天賦六層修為,修煉的家屬所傳的中階功法,又有短長的神兵和高超玄術在身,在派中可謂風頭一時無兩。”
要麼,當時項禹的靈體測試有誤,不然便是他遊曆期間碰到了甚麼機遇,這才得以讓修為大漲。
以他現在的氣力,蒼梧派那些弟子自是不敷看的。隻是,到時在大庭廣眾之下,卻不免束手束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