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了電話,公然手機裡傳出之前跟我見麵的假老鬼的電話,此人叫周建軍,老鬼手底下的頭號親信,職位比李東陽更高。
我哈哈大笑起來,心想這傢夥還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啊,跟我作對的人,向來都不會有好了局,他企圖這麼三言兩語就把這事給揭疇昔了,的確是做夢。
我們這邊勝利抓住了李東陽,徐傑那邊也冇有碰到甚麼禁止,輕鬆的就把風堂給搶了返來,莊武問我:“李東陽如何措置?”
周建軍說:“林老邁,我想讓你放一小我。”
我嘴角出現一絲嘲笑說:“周建軍,你還假模假式的跟我玩甚麼把戲呢?真把我當猴耍麼?你,也不過是老鬼的一條狗罷了,你算甚麼?你有資格跟我談嗎?你奉告老鬼,要李東陽的命,要和解,要持續合作,冇題目,明天親身到我的龍門會所談,要不然大師就打到底,看看誰會輸。”
就輪作為旁觀者的我,都感覺腎部抽搐了一下,李東陽還是冇有頂住,終究鬆口了。
我說:“臨時不能殺,要操縱他找出老鬼,這個老鬼留著始終對我們都是個威脅,留不得。”
李東陽猙獰的說:“林梟,你敢殺我?我老闆不會放過你的,識相的,你就從速把我給放了。”
李東陽不肯招,我也懶得跟他磨嘰了,給莊武使了個眼色,莊武蹲下去,直接硬生生的掰斷了李東陽的一根手指頭,疼得李東陽出慘叫聲,滿頭大汗淋漓,但他就是咬著牙,一個字都不說,莊武動手那也是冇有半點仁慈的,接連著把李東陽的五根手指頭全給掰斷了。
我帶著莊武和王三九一起去了地下室,李東陽被綁了起來,一隻手完整的斷了,耷拉著,看上去固然挺慘的,不過看到我,李東陽眼皮都冇有抬一下,彷彿很瞧不起我。
說完後,我掛斷了電話。
我對莊武說:“把他抓出來,然後其彆人把現場頓時措置潔淨,不要留下甚麼線索。”
莊武親身脫手去抓李東陽,我信賴是十拿九穩的事,戰役持續了大抵十來分鐘吧,李東陽帶來的人根基上儘數被乾掉了,而李東陽被人也被莊武拿下。
大師應當都曉得腎結石這一類病能把人疼得死去活來,這類痛苦能夠是比手指斷了還痛,再硬骨頭的人,在這類環境下,那也扛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