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身邊的莊武說:“去把李東陽抓起來,留活口,另有效。”

李東陽吐了一口帶血的唾沫說:“你他媽的廢話這麼多?林梟,要殺要剮你固然來吧,老子皺一下眉頭就不叫李東陽,不過我能夠奉告你,你完了,你覺得你能活多久?我老闆不會放過你的,我背後的權勢,不是你能夠設想的,就憑你,真覺得在濱江隻手遮天了嗎?”

李東陽猙獰的說:“林梟,你敢殺我?我老闆不會放過你的,識相的,你就從速把我給放了。”

我曉得老鬼的背後必定另有權勢,不過事已至此,即便是有再大的權勢,我也跟老鬼勢不兩立。

李東陽真的跟一條毒蛇一樣惡毒,王三九倒是不怕,畢竟他現在是龍幫的人,王三九拽著李東陽的衣領說:“你覺得另有機遇活著出去嗎?老子辛辛苦苦幫手出貨,賺得錢少我就不說了,還要忍耐你們的鳥氣,冇有我們上麵這些嘍囉,你們他媽的算甚麼?梟哥看得起我,是我的幸運,老鬼也死定了。”

我搖了點頭說:“我再問你一遍,老鬼在哪兒?”

我對莊武說:“把他抓出來,然後其彆人把現場頓時措置潔淨,不要留下甚麼線索。”

王三九走疇昔狠狠的踹了李東陽一腳罵道:“梟哥來了,你瞎啊,裝甚麼死?”

說完後,我掛斷了電話。

李東陽帶著一群磕了藥的人,悍不畏死,跟瘋了一樣不竭進犯絕色地帶,這個時候,我已經帶人趕到了現場。

我說:“臨時不能殺,要操縱他找出老鬼,這個老鬼留著始終對我們都是個威脅,留不得。”

莊武看了我一眼,我說:“持續,既然說了要讓他生不如死,就要說到做到。”

李東陽呸了一聲說:“休想我奉告你,有本領你殺了我。”

我嘴角出現一絲嘲笑說:“周建軍,你還假模假式的跟我玩甚麼把戲呢?真把我當猴耍麼?你,也不過是老鬼的一條狗罷了,你算甚麼?你有資格跟我談嗎?你奉告老鬼,要李東陽的命,要和解,要持續合作,冇題目,明天親身到我的龍門會所談,要不然大師就打到底,看看誰會輸。”

大師應當都曉得腎結石這一類病能把人疼得死去活來,這類痛苦能夠是比手指斷了還痛,再硬骨頭的人,在這類環境下,那也扛不住。

李東陽不肯招,我也懶得跟他磨嘰了,給莊武使了個眼色,莊武蹲下去,直接硬生生的掰斷了李東陽的一根手指頭,疼得李東陽出慘叫聲,滿頭大汗淋漓,但他就是咬著牙,一個字都不說,莊武動手那也是冇有半點仁慈的,接連著把李東陽的五根手指頭全給掰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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