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拍了拍爆眼的肩膀說:“行,等濱江的事情結束了,我再到貢城來跟你們和慶功酒,不過眼下我就不留著你了,畢竟貢城那邊現在人手未幾,萬一有人趁虛而入,就得不償失了。”
第二天,我冇有再夙起,而是睡到了天然醒,等我醒過來的時候,白菲都已經籌辦好早餐了,我叫上了郭采妮,一起吃著飯,看著報紙。
我說:“以是我常常給你們說,目光要長遠,當初我去貢城的時候,就想到了會有這麼一天,我們跟六爺開戰,跟全部濱江道上的報酬敵,到時候我們必然會伶仃無援,貢城那邊就是奇兵,能夠出奇製勝的。”
吳正強在電話裡不客氣的說:“林梟,你這兩天玩得倒是挺嗨的啊,我們的事你是不是忘得一乾二淨了?”
我拍了拍錢萬軍的肩膀說:“這事容後再籌議吧,總之不會虐待了你。”
我給高冷女打了個電話,問她:“攔住了嗎?”
高冷女說:“你感覺呢?”
我皺了皺眉頭說:“不焦急,先緩緩,不過派人去盯緊那邊,謹慎我們這位六爺跑路了。”
這些大老闆的動靜通達得很,都曉得現在濱江的天已經變了,六爺成了窮途末路,我林梟纔是炙手可熱的。
眼下,我內心也微微放鬆了一些,我信賴六爺差未幾已經是窮途末路了,東陵區的白如雲可不是傻子,這個時候,她是絕對不會去幫六爺的。
自從黑風小隊被毀滅,六爺就冇有睡上一個安穩覺,他從洪福錢莊裡提了一部分現金出來,然後把他的貼身保鑣叫到了本身的書房裡。
這一晚,濱江的格式再次產生了竄改,普化區和濱湖區的話事人都死了,馬彥明死在陳振的手裡,而陳振則死在了錢萬軍的手裡。
吳正強嗯了一聲,掛了電話,他天然曉得我口中的茶葉到底是甚麼東西。
我說忘不了,爆眼又對郭鵬飛說:“小飛哥,剛纔我輸了,欠你一頓酒錢啊,等你來了貢城給你補上。”郭鵬飛說:“你這頓酒錢可跑不掉的。”
我說:“強哥,你彆焦急啊,老鬼埋冇了這麼久,是那麼輕易揪出來的嗎?我這邊已經有端倪了,不過這事不能操之過急,不然他一旦思疑了,是必定揪不出來的。對了,問問你們頭兒,你們想如何措置六爺?是要讓他麵子的死呢還是直接人間消逝?”
爆眼天然也是分得清輕重緩急,點了點頭說:“我就是等你返來,跟你說兩句,然後就要歸去了,梟哥,彆忘了你剛纔說的話啊,我跟兄弟們在貢城等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