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凡也是聰明人,立馬反應過來講:“你的意義是他是韓昆的人?”
江炳文說完後,揚長而去,兄弟們隻能瞪著眼睛看著他們分開,一個個都是咬牙切齒的,等江炳文和錢老五走了以後我才說:“彆墨跡了,先把人送到病院去。”
我把槍給收了起來講:“不讓他們走又能如何,跟他們乾麼?凡哥,你槍裡有幾個槍彈,你比我清楚啊,我這裡底子就冇槍彈,虛張陣容的,另有阿誰跟在錢老五身邊的人,氣力跟刀疤不相高低,打起來我們能討得了好麼?”
江炳文頭也不回的往回開了一槍,這一槍打中了蕭凡中間的一小我,是我的兄弟,不過還好這一槍打中了肩膀,並不會致命,但兄弟們炸鍋了,這的確就是赤裸裸的挑釁啊。
韓昆的親信也拍著馬屁說:“昆哥公然是聰明啊,隻是略施小計,就讓他們自相殘殺了,不費吹灰之力就撤除了林梟和蕭凡這兩個心頭大患。”
我想了想說:“倒也隻要這個彆例了。”
我把兄弟們攔住了,江炳文看了看手裡的槍嘲笑道:“竟然冇打中,算你交運,下次你必定冇有這麼好的運氣了。”
蕭凡陰沉的說:“是誰殺了他?”
幾個兄弟七腳八手的把中槍的兄弟弄上車送往病院,蕭凡一臉不悅的看著我說:“你剛纔為甚麼讓他們走?”
不得不說錢老五闡發得頭頭是道,也很有事理,事已至此,我如何解釋都冇有效,這時候蕭凡也聞訊趕到樓下,當他看到地上躺著的是他的兄弟,蕭凡頓時氣炸了。
我說:“江炳文,我也最後說一次,江濤不是我派人殺的,你信或者不信都是如許,你想要我死,你想清楚我死了你的了局是甚麼吧。”
韓昆右手夾著一支雪茄緩緩說道:“這二人固然有些小聰明和手腕,但也還談不上我的心頭大患,撤除他們很簡樸,錢老五和江炳文纔是我的心頭大患,比來我喪失慘痛,都是他們倆在暗中拆台,搶了我的買賣。等林梟和蕭凡一死,我再找個幾口把那幾個話事人殺了,大權獨攬在手裡,我下一步就滅了錢老五,把長安區的地盤也搶過來。”
而一旁的錢老五天然不含混,拔出槍來,事已至此,我也隻好跟著拔槍,我們兩邊都是兩把槍,倒也說不上誰虧損,不過錢老五那邊的人較著要多一點,我這邊的兄弟倒也冇有誰認慫的,一個個皆是拿著傢夥,擺出一副要跟江炳文死磕到底的架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