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國新一樣被直接踹飛出去,我緩緩走回絕色地帶門口的台階上,點了一支菸說道:“你們都聽著,在我這兒,喝酒消遣,我非常歡迎,但想來給我搞事兒,天王老子我也不給麵子,是朋友,踏上這條台階,我接待。是仇敵,踏上這台階我就剁了他的腳!”
我解開上衣的扣字走出去冷喝道:“乾甚麼?吵甚麼吵,想打鬥嗎?”
李金貴和鄭國新見狀也不敢逗留,直接往車上跑,我冷喝道:“攔住他們倆!”
徐傑和王子恒衝向了鄭國新的車,我則是一個箭步就衝向了李金貴的車,掄起傢夥一下子砸碎了駕駛室的玻璃,伸手出來就把司機硬生生給拽了出來,我冷喝道:“李金貴,你他媽的給老子滾出來!”
李金貴說:“林梟,你這個小王八蛋真是不曉得天高地厚,才上位就跟我們搶買賣,的確是活膩了。你彆覺得有蕭凡罩著你,我不敢把你如何樣。你搶我的人,這事捅到昆哥那邊你也不占理。”
這兩個故鄉夥不給我麵子,我天然也懶得給他們麵子了,正要也拿他們倆立威。
我點了一支菸嘲笑道:“我搶你們甚麼人呢?哦,我明白了,你是說那幾個台柱子吧?我靠!你們兩個故鄉夥是不是吃屎吃傻逼了?台柱子是霞姐的人,霞姐情願把她們安排在我這裡,關我屁事,你們他媽的有本領找霞姐去啊?跟我這兒大喊小叫的,倚老賣老是嗎?”
鬨劇結束,絕色地帶這邊根基是毫髮無傷,隻要兩個兄弟在混亂中受了點重傷,我同時也對在門口看熱烈的一些主顧說:“在絕色地帶,我包管大師的人身安然,規端方矩的玩,我供應給大師一流的享用,誰壞我的端方,那就彆怪我翻臉。”
我說完後掛了電話,然後把場子裡的兩個台柱子直接叫到包廂來陪各位老闆喝酒,我起成分開。我直接朝樓下去,這纔開業第二天,李金貴就帶人來肇事,並且還是在大門口,這是擺瞭然給我使絆子,砸我的招牌啊,這類人我絕對不會放縱。
李金貴昂首看著我說:“林梟,你可彆亂來,昆哥已經下了號令不答應內鬨,我看你如何給昆哥交代。”
李金貴倒也不慫,畢竟能當扛把子的,也都有兩把刷子,他拿著一根鐵棍就從車高低來了,李金貴說:“倒是小瞧你了啊,林梟,難怪宋起民都栽你手上。不過年青人始終是年青人,太放肆了自有天收地管,明天我教教你如何做人。”
我說:“有事好說,我們能彆堵在門口嗎?我還得做買賣呢,我們略微往中間挪一下,你當作不?”李金貴並不是鬆口,痛罵道:“你他媽的少廢話,把人交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