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影的手中彷彿也撚著股燭火,搖擺明滅,不過是那麼一點微不敷道的光和熱,就足以吸引著人不自發地要朝它撲疇昔。
世人彷彿從醉夢中被冷水澆醒,終究認識到了……本身是誰。
但是,這雙眼睛快看不見了啊……有誰,有誰在這裡――他們往前走得越久,那聲音也愈發認清究竟般地頹廢了意誌,開端胡言亂語起來。
這雙眼睛的深處毫無朝氣,一片虛無,如同身後的荒涼寂靜。
但是除此以外,竟再無其他。
但是白影決計保持著間隔,彷彿一旦被生人觸碰到它,便會生出甚麼了不得的不測來。
接下來,那白影象是成心要引著世人去往某處,不疾不徐地在前頭帶著路,兜兜轉轉地超出了不知多少條溝壑,未有躊躇,徑直望著某一個方向移去。
“它”一向逗留在原地未動,直到世人動了動機、想去碰碰這團光影,腳下也跟著往前挪了數寸,“它”纔會沿著那些挖上天下數寸之深的筆挺溝壑、漸漸地移開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