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行了行了,我又不是來發兵問罪的,不過你小子動手也太狠了,你就不能把他們打殘廢?隻要冇死,甚麼大事都能擺平,現在一下子死了八個,我是真不太好交差啊!”
“實在我也不想殺他們啊!”歡然聽到熟諳的聲音,便展開眼睛看了馬所長一眼,稍帶悔意的說道:“是這麼回事,當時我去的時候他們剛好從內裡抓返來兩個女人,恰好要施暴,我籌算把她們兩個救下來,你猜如何著,他們竟然個個都有槍,上來就要殺我!”
“你說的是蘇家的蘇老爺子?”馬所長不成置信的看著歡然,本來有些低頭沮喪的神情也一下子一掃而空,如果蘇老爺子肯脫手幫手的話,這件事還真不算甚麼難事,隻要市局那邊能夠壓下這件事情,那本身這邊的小派出所可就冇甚麼難處了。
馬所長歎了口氣,有些抱怨的說道,實在要真安歡然的說法來算,這事兒還真不能怪他,救人的時候碰上一小我人都有槍的團夥,放彆人那說不定連本身的命都給搭上,可歡然不但冇讓他們人多的一方得逞,還一小我乾掉了人家八小我,這事兒可就有點鬨大了。
歡然接過電話後很快和蘇老爺子說了下事情的顛末,並且把本身現在的處境也說了說,蘇老爺子當即一口承諾跟市局那邊十足氣。倒不是歡然狐假虎威,倒不是說他喜好藉助蘇老爺子,隻不過這件事確切是蘇老爺子安排擠來的,現在本身出了事,老爺子總不能見死不救吧,再說本身去神靈教的據點大開殺戒,但是幫在幫蘇家消弭隱患啊。
歸正出事也是上麵扛著,他就冇甚麼可擔憂的了。在肯定歡然確切和蘇老爺子熟諳,並且乾係匪淺以後,馬所長頓時看到體味決費事的方向,取出本身的手機遞給歡然,說道:“既然你們熟諳,你就給蘇老爺子打個電話吧,這件事如果有他幫手,你很跨就能歸去了。”
“你!……”美女警官被歡然頂撞,氣得不輕,回身向內裡走去,本來她已經在那邊鞠問過一遍了,但是那些人都是些老油條,除了一口咬定歡然就是殺人凶手以外,其他甚麼都不肯說,她這才把目光放到了相對看起來比較年青的歡然身上。
而與此同時,歡然在警局裡也冇多少害怕之心,歸副本身名義上還掛著一個靈異參謀的名頭呢,再加上有馬所長幫手,題目應當不是很大,固然他的揹包被充公走了,不過那邊麵也多是一些佈陣齊聚和一些符紙,到時候被詰問起來,就說本身是個道法愛好者就行了,歸正信奉玄門又不犯法,而他們又找不出其他甚麼決計的物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