厥後老謝隻能算了,勉強把石磨移開了點,算是給自家大門留了個收支的口兒。
朱大哈哈大笑道:“瞧,你爹都曉得我大……啊!!!啊呀!!!痛煞!!!”
“哪個冇腚眼子的猢猻, 敢堵著老孃的大門……”朱婆子人都冇瞅清楚, 翻著白眼就罵了起來。
誰知她家那兩扇木門彷彿被甚麼重物給擋住了,朱婆子費了半天勁,也隻從門縫裡擠出個頭來。
鄰居和路人不想招惹費事,隻能對這瘋雞遁藏三分。
朱大是個渾人,見他老孃被夾得頭腫麵赤,也不焦急。反倒還嘿嘿笑著打量了他娘幾眼,這才轉頭對謝沛道:“小娘子,你夾我老孃何為。她是個軟硬都冇貨的,你把她腦袋子夾下來也冇鳥用。不如你來夾夾哥哥我,也好見地下咱衛川第一的好物件。”
朱家的生存之前端賴朱婆子給人保媒拉縴,偶爾還幫著裹個小腳、跳個大神甚麼的。這中間也藉著鑽門入戶的機遇,偷摸些物品出來倒換。
……
謝家除了父女二人, 就剩個雇來跑堂的小伴計。他們來回折騰了幾次,都被朱家不講理的母子四人給堵了返來。
誰知,這一返來,就看到有人吃了熊心豹子膽,敢堵他們家大門了!真是,老壽星吊頸,活膩歪了!
誰曉得,那朱大來得太快,也是冇人敢擋他的路,幾近眨眼間,這胖大魁偉的凶漢就到了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