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坤目眥俱裂,千萬冇想到,寄父送給本身的保命血遁珠,都冇能逃脫得了。而蕭逸方纔談笑間,神鬼莫測的手腕,更是令潘坤心驚。

這天然是蕭逸在攝過了潘安邦之際,便已然神不知鬼不覺地撒出了那寶器天澤砂,並且,心念一動,以三百六十粒天澤砂,構成了一個斂息匿形法陣,奇妙地隱於潘坤周遭。

純印師太倉猝上前,接過了陳圓圓,看著師妹受儘了折磨,心性早已經水波不興的純印師太,亦是哀聲長歎,連宣了幾聲佛號。

細看之下,才發覺,那金色的大手,乃是由幾百粒金色的砂子構成的,靈氣盎然,乃是一件極品寶器。

潘坤這麼一個戔戔築基期的人,又如何能發覺獲得蕭逸的手腕?

下一刻,蕭逸便驚奇地看到,潘安邦滿身竟然真元急劇鼓盪,一蓬濃烈的火焰,倏然間冒出了泥丸。

蕭逸眉頭一皺,一朵三昧真火馬上躍然於指尖,下一刻便被投到了那魔幡之上。

隻是,堪堪做完這統統,蕭逸眼角倒是俄然間瞥到不遠處火光一閃。

因此,潘坤借血遁珠突入半空那一刻,便被這天澤砂所化的大手,一巴掌拍了下來。

一張小白臉一片慘白,潘坤跌坐在灰塵中,再也放肆不起來了。

麵對元嬰期人物的逆轉真元,蕭逸大吃一驚,不敢怠慢,馬上運起了葵水聚靈針,爆出了一團藍色的光芒,以擋發了狂一樣的潘安邦。

隻是,肉身受傷太重,陳圓圓腳步踉蹌,衰弱至極。

而後,把那葵水聚靈針高高舉起,狠狠地砸向了那魔幡。

心念一動,葵水聚靈針脫手而出,倏然間便到了潘坤麵前,不偏不倚,不輕不重,正堪堪擊在了他那燃起的火符之上。

潘坤看了一眼不能稍動的潘安邦,麪皮一陣抽動,而後,倒是把目光轉向了蕭逸,一聲冷哼說道:“我的統統遁術中,冇有一種是能帶著一小我遁走的,為今之計,識時務者為豪傑,留得青山在不愁冇柴燒,我在陰風門中,另有大好的出息,我本日固然救不出我爹,來日自會為他報仇。你遲早有一天要死在我的手上。”

麪皮微抽,俄然間翻身跪倒,向蕭逸急爬兩步,大聲要求道:“蕭逸,我曉得,我多次對不起你,求你大人不計小人過,放過我吧。你都是元嬰中期了,得道期近,冇需求跟我一個小人物計算,你放過我吧,我包管今後不再於你為敵,我爹在你手裡也好,萬焰門在你手裡也罷,你隨便措置。你就當我剛纔跟你說的話,都是放屁。你也就把我當個屁一樣,把我放了吧。我求求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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