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魔老祖,天啊,這可如何是好?”
世人驚懼的同時,亦是難以置信。
潘坤四個瞳孔,死死地盯著蕭逸,慘白的嘴角,微微一撇,倒是持續說道:“蕭逸,冇想到啊,短短光陰,你竟然衝破到了元嬰期,不過,既知修行不易,何不夾著尾巴做人?竟大言不慚,在這裡玩甚麼開宗立派?今兒,因為你的開宗立派,你們中土道門這一群小狗,就都不利地充當陪葬品吧!哈哈哈!”
而蕭逸,則是一番休整以後,再度淨手焚香,步上了廣場正中那座高高的法台,一展法袍,盤膝坐下,膝前一架古琴,蕭逸順手拂來,倒是一曲《高山流水》,在指下賤淌而出。
“嘿嘿嘿,風趣,風趣!我血魔老祖,已經幾百年冇有出世了,冇想到,一出世,就碰到此等趣事,哈哈哈,真是風趣至極!”血雲以內,那尖細的聲音,哈哈大笑。
而薔薇和雲卿,固然對於這等場麵早有預感,但是,倒是冇想到,竟然如此火爆,這令見多識廣的二女也不由得瞠目結舌。看向蕭逸的目光,更加多了幾分分歧平常的意味。
說話間,那血雲便變得遮天蔽日,本來的朗朗乾坤,瞬息間,變得陰風怒號,血腥之氣遍及山穀。
“惡妖現世,修真界的大難到了!”
“呸,傲慢的小子,口出大言!”
隻是末法期間,靈氣淡薄,天賦地寶稀缺,會煉丹煉器的人,就更是鳳毛麟角,俄然間,有這麼個盛產靈丹靈藥的玄醫門,橫空出世,一眾修真道門,焉有不冒死拉攏交友的事理?
隻是,那“血魔老祖”四個字,一經落出世人耳朵,倒是令在場世人,無不激靈靈地打了個冷顫。
“除魔衛道,更待何時?”
在俗人間,名醫難尋。在修真界,則是煉丹宗師難覓。
試想,一粒靈丹足以抵數年苦修,對於這些與天爭命的人來講,誰會不動心?
隻這一手工夫,便令在場世人無不讚歎色變。
崑崙一陽子掌教,是以功力大損,傳了掌教之位,閉了死關,從那今後,再也冇有活著間走動過,無人知其是死是活。
玄醫門的一眾門人弟子,目睹了這一幕,一個個心潮彭湃的同時,亦是光榮不已,看看大師趨之若鶩的很多丹藥,在玄醫門內部,倒是即便是最低階的弟子,亦是有充足的供應的,這其間的差異,令玄醫門世人感遭到了一種由衷的幸運。
蕭逸則是麵不改色,末日劍直指蒼穹,衝著那朵遮天蔽日的血雲,朗聲說道:“本日乃是我玄醫門開派大典,上應天時,下應民氣,不知尊駕是何許人也?因何與我天下道門為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