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身後,不知何時呈現了一個身穿富麗朝服,臉上塗著厚厚白粉,畫著眼線的男人。
“你們那裡都去不了!都要留下來陪我!”河童一聽不乾了,一把將杜飛把抓住!
“安培溢材?阿誰莫非就是天皇賜賚的陰陽令?!”小全冥頓時嚇得麵無人色,一雙細細的小腿也開端不由得發顫。
安培溢材的態度讓杜飛感到很不解:不就是一根加了符的木杖嗎?至於這麼大驚小怪嗎?雖說悄悄一揮就能打倒強健的河童的確是有些邪行,但是從表麵看來那根彷彿仙藤般的木杖實在是人畜有害。
將木杖重新封印好以後,安培溢材忿忿的將其拿起,用淩厲的眼神瞪著小全冥說道:“知不曉得你幾乎闖了大禍!這個木杖固然表麵看來平平無奇,但是內裡封印了古魔神霧鬼!如果讓其染上血的話?再強的封印也會被突破!”
隻見阿誰男人手持一根頂端帶金符的小木杖,一端已經插在了河童的身上!
隻見安培溢材猛的抓住了他的衣領喊道:“快說!這類木杖絕對不是你們小百口能做得出來的!這是從那裡來的?”
杜飛見它那副不幸的模樣,不由動了憐憫之心:“中間!?不曉得如何稱呼您?感激您仗義相救?但是這個妖怪委實冇有乾甚麼過分的事?”
“您說的是我爺爺?他早就不在了?並且我父親整日的沉湎於酒色?底子就冇有將爺爺的一絲功法傳承下來?我這點末微道行,也是本身對著爺爺留下的秘笈一點點練習的?現在我們小百口屬碰到了運營困難?家屬的財產幾近被父親華侈殆儘?為了生存?我隻能接下這樁買賣?”
隻見阿誰臉上塗著厚厚白粉的男人漲紅了臉,惡狠狠的說了聲:“找死!”便高高的舉起了手中的小木杖,猛的向河童的頭部打去!
“誰?誰敢偷襲我?”阿誰男人氣急廢弛的大呼道,儘是白粉的臉因為疼痛而變得扭曲起來。
強健的河童竟然被他一擊就打倒了!此時他將木杖翻轉過來,用帶尖的一端對準了河童戳了下去!但是不等他的木杖碰到河童的身材,就隻見一道弧光閃過!他的木杖頓時被燒成了焦炭,手也燒的烏黑了一大片!
“就你如許庸碌之輩竟然也敢自稱是陰陽師?我真的不曉得乾說些甚麼了?”隻見一個一樣是身穿朝服的人悄無聲氣呈現在了岩洞的角落?他並冇有像這個男人普通塗得滿臉都是白粉然讓人看了就噁心,漂亮而又顯得很自傲的麵孔自但是然的帶著一股出塵脫俗的蕭灑和文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