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女柳如定見過陛下。”
固然世人全都跪著,但這也不遲誤他們對柳氏飲料店的來頭產生質疑。
但是正在二人美滋滋地看著可樂被髮賣一空時,卻未曾想劈麵的酒樓內裡有幾雙眼睛正目不轉睛地頂著他們。
“我對勁的很,隻不過冇想到戔戔一丈小店竟然能引得陛下親身前來。”
“殿下,按理來講,能將天子陛下請來,已經是對我柳家莫大的光榮了。”
柳快意秒懂,頓時笑得更大聲了。
“掌櫃的,冰可樂多少錢,我要三合的一大碗!”
“你說誰以卵擊石,他柳家的根底遠在滁州,隻要你我四人聯手,何愁告不贏他們?”
“那又如何,次次捐獻我們商會都式微下過銀子,天子陛下還不能給我們三分薄麵,治了那柳家?”
掌櫃的一邊忙著做可樂,一邊交貨收錢,忙得不亦樂乎。
此話一出,滿座皆驚。
孫掌櫃緩緩點頭。
李掌櫃的老爹是上一任的商會會長,李家在商會當中的職位舉足輕重。
“兒臣見過父皇。”
張王二掌櫃比李掌櫃復甦的多,隻是看著孫掌櫃不發一言。
“如何,難不成你們還做胡想讓柳家重新插手商會不成?”
“再者說以卵擊石的事你家也不是第一次了,怎得還冇記性?”
李掌櫃恍然大悟,怪不得他瞥見一身白衣有些熟諳。
“一提到柳家,我的確要氣死,莫非就冇人能管管他們。”
李掌櫃頃刻間麵有菜色,放肆氣勢更是一掃而空。
孫掌櫃走到窗前,將窗戶大敞四開,伸手指向一處。
李掌櫃急了,拍著桌子站了起來。
柳快意看著一臉對勁的李陽,心中百感交集。
“即便是你們幾家仍有當年的權勢,莫非就能何如柳家了麼?”
柳快意被嚇了個激靈,連連點頭。
“張大哥,這柳家甚麼時候在都城走的這麼遠了,他家的買賣不是首要在滁州嗎?”
“彆說是我家的綢緞買賣,你家的糧食買賣不也冇逃了柳家的虎口麼?”
“不錯,此等美酒玉液沁民氣脾,令人神怡,可謂抗暑之絕品。”
“不是不是,天然不是。”
柳快意“噗呲”一聲笑了出來。
天子陛下思忖半晌,筆走龍蛇寫下了“唯此清冷”四個大字。
如此這般,既能讓李家獲得最為無益的訊斷,也能封住商界悠悠之口。
“豈止是冇能逃了他家的虎口,而是我櫃上的買賣都被他家踩絕了!”
“陛下,請用冰可樂。”
一向在一旁喝茶的王掌櫃嘲笑了一聲。
“虧了你們幾個當初也買了幾十畝的荒地開墾,竟然這麼快就能把人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