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臣在。”
“怪不得之前和三皇子比賽的時候能拿得出三千兩黃金,本來工部是人家小金庫!”
“但廖俊坤此人本年二十有六,足見其保養奇佳。”
“三皇子殿下,此乃工部尚書印鑒,還請您收好。”
獲得了對勁的答覆,天子天然不肯意節外生枝,因而立即揮了揮手。
天子本覺得此次大皇子能說出甚麼名正言順的來由,但是他一出口就是天子老兒幾十年前玩剩下的東西。
“遵循奏摺上的數讓他一筆一筆都給朕吐出來,少一筆,朕拿你們算賬!”
“父皇,兒臣不敢!”
“臣少年時曾學藝於前朝神醫李峰門下,也算稍得醫家外相,以是一眼便能看出那廖俊坤有消渴之症。”
“陛下,臣也以為三皇子所奏罪惡不實,如果想要找到贓款下落,何不等刑部下了定論再行清查呢?”
話音剛落,方纔消逝了的大寺人便端著工部尚書的印鑒來到了李陽的麵前。
因而立即行了膜拜禮,跟著大寺人敏捷前去偏殿。
天子大手一揮。
現在刑部尚書主動讓大理寺幫手,誰看不出來他的意義?
天子更是早已神采烏青,他也本覺得廖俊坤隻不過是有些藏錢的手腕罷了,卻冇成想那些銀子都被大皇子給調用了。
“皇上息怒!”
“內弟廖俊坤平時吃和奢糜,兒臣還常常安慰,可他就是不聽啊!”
“宰相,愛卿們都說你察人觀物可入木三分,本日之事你如何看?”
“大皇兒,你如此大費周章補葺府邸,難不成是想讓朕早點死,把朝堂挪到你三皇子府上嗎?”
“謝父皇!”
在一聲聲撕心裂肺的慘叫聲中,廖俊坤終究被兩個禁衛給拖了出去。
話已至此,大師多數已經明白了老宰相的意義。
“陛下,人得了消渴之症,若非每日精肉入口,美酒入喉,定活不過弱冠之年。”
“三皇兒,你臨時從偏殿退下,待來日父皇再行召見。”
李陽雙手接下,再次叩首。
“冤枉,皇上,臣冤枉啊!”
廖俊坤跪在地上,抱動手中厚厚一本奏摺不住顫抖。
“臣冤枉啊……”
“每一件工程,每一筆銀子都記實在冊,證據確實,你另有臉和朕說你冤枉!”
“父皇,三弟修建路燈本就需求每日和工部彙總質料報備,如果此時讓他當了工部尚書,這數量還不是他隨便填了。”
李陽憨憨一笑,眼角中都流露著對勁。
待淩雲殿內規複如常,天子陛下這才允了大離公主的請見。
“這太不像話了,堂堂大皇子竟然貪了工部銀子!”